“她居然告诉我,和我结婚,是为了方便给孩子上户口!对我没有感情!”
“她拿我当猴耍!”
恩宁没说话,将药片倒出来,又给池刚倒了一杯水,让他吃药。
池刚吃了药还要继续说。
恩宁实在不想听,“休息吧!说话都不清楚,还是少说两句吧!”
恩宁等池安起来,她提着餐盒走出病房。
她没想到,在楼下遇见一张熟悉的脸。
恩宁心口一沉,急忙假装没看见,径直往前走,却被那人叫住了。
“恩宁!”
恩宁脚步僵住,没有回头,整个身体都石化了。
中年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向恩宁,带着银边眼镜,气质温文优雅。
“你怎么在医院?”女人问。
“我养父病了。”恩宁生硬回道。
中年女人看向恩宁手里的餐盒,不高兴道,“你对你养父倒是很上心!”
“毕竟从小是他抚养我长大!人老了,生病了,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你外公也在住院,心脏不太好,跟我一起去看望看望你外公!”女人的语气带着命令。
“既然外公心脏不好,看到我这个令家族蒙羞的野种,只会更生气,影响外公病情康复!”恩宁语气淡漠,没有丝毫温度。
这个女人就是恩宁的姨母——白韵如,帝都大学的副校长。
据说现在已经是校长了。
“到底是你的亲外公,你怎么能这么无情?”白韵如训斥道。
当一辈子老师的人,不管何时何地最喜欢训人。
好像只有她的道理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
“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什么亲不亲的,有意义吗?”
恩宁对他们实在没有感情。
白韵如生气说,“实话告诉你,当年你母亲的死,和池刚绝对脱不了关系!”
“很可能就是他把你母亲推下河!目的就是为了霸占你母亲的资产!他没有告诉你吧,你母亲当时还有一笔钱!”
“你有证据吗?”恩宁问。
“我自是没有证据,但家里人都这样猜测!”
“如果你们在意我母亲的死活,当年我母亲过世时,你们就会调查或者报警!可你们没有!现在才说有用吗?”
恩宁不想和白韵如多说,生疏道,“白教授,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