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摇头。
“不过孟哥你这句话,倒是让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李胖子说,“昨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后,确实有听到过东西摔倒的声音,好像还真有点像瓷器。”
“我也记得。”叶雨点头,“不过那时候你和杨森下来了,大家也就没再去注意声源。”
“老肖。”孟子看向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昨天在蓝毛出事之后,你是地下室最后一个出来的人,是吗?”
瓷器跟这件事有关吗?
肖有为笑了笑,点头,“是我拿走了瓷器。”
除了孟子,剩余的人疑惑,不解望过去,“那地下室不是只有废弃的桌椅吗?什么时候有瓷器了?”
“有,不过是碎掉的。”孟子抱手说,“可能是大家当时都被吓坏了,注意力全都在蓝毛身上,并没注意地下室除了桌椅这些废弃物品以外,还有一个儿童床,床的旁边就是碎成几块的盘子。”
在昨天进入地下室时,孟子在儿童床的床脚找到一枚不起眼的碎块。
而他们所吃的餐盘,和这枚碎块是一样的质地。
都是白玉色,中间有冰裂纹。
感受到孟子质疑的目光,肖有为侧头咳了咳,双手形成谈判的手势靠在桌面,“小兄弟,看来你不傻嘛,这点事情都能记住。”
“我拿碎掉的餐盘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里面有什么线索,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们,确实是没有,我把它们大致拼凑,用灯扫着上面,也没看见任何的污渍或者别的东西,总之,很干净。”
餐盘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孟子清晰看到杨森的神情变化。
他没有什么大的表情,然而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短短的一瞬间,杨森眼底有了一丝慌乱。
就像自己所想的,没有人会把自己的孩子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如果有,要么对方很有可能是疯子,要么就是从心底的。。。。。。。
害怕。
杨森害怕那个孩子。
“大家看过早期一部叫《孤儿怨》的电影吗?”孟子问。
“当然看过,可这个跟我们聊的有什么关系?”
马尾妹子脾气是真暴躁,说不了两句就开始质疑对方,声音还很大,“我说你个绣花枕头,除了说些不着调的话,能不能说些实用的?”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肖有为却带着豁然开朗的视线看过去。
他们的思维都还盘绕在【小孩】是杨森的【小孩】,没有一个人是往【领养】这层面去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小孩就是如同《孤儿怨》那种形式的存在,那么杨森把他关在地下室这一个理由就说的通顺了。
“行啊你小子。”
肖有为虽然对孟子的态度忽好忽差,但至少每一次都是很真诚,包括现在,他觉得对方的脑子是个适合做伙伴的阶级。
叶雨缩了缩脖子,看上去有些害怕,警惕的眼神在周围扫来扫去。
“如果真是这样的游戏背景,【孤儿】是不是会把我们所有人都给杀了?昨天的蓝毛就是始端。”
同样看过这部电影的马尾妹子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着说:“我记得,这部电影的主角虽然是9岁,其实是因为得了什么症才会有小孩子的样子,实际年龄得有三十几岁了吧,在入住新家之前,就犯下了许多条跟人命相关的事。”
含蓄妹子比叶雨更害怕,整个人往她靠拢。
“所以就是他把蓝毛咬死了,现在正在地下室享用吗?”
“【享用】?”孟子看向都快缩成一团的人,“你为什么要用【享用】这个词?”
“我。。。。。。我是幼儿园老师,有点文化还是正常吧?”
孟子盯着她没说话。
肖有为把装在房间抽屉里的碎片拿出来,孟子看着他把餐盘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可边缘始终缺一个三角的形状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