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胖子抱住一枝,冲孟子毫不吝啬比了个大拇指。
不是说是人就会有缺陷吗?
可眼前这个人不仅有脑子,有面子,还有力气。
上帝给他关的究竟是哪道门?
这么看似完美的人,苏澜卿怎么就敢跟人家分手呢?
也说不准,毕竟从今天的谈话情况来看,孟哥甩人家的几率应该更大。
“别抖腿了,人出来了。”
如果说白天的高村长是个瘦弱的小老头,那么现在的高村长简直像灌了猛药的大力士。
只见他一手提着红水桶,一手拎着大斧头,走起路来丝毫不摇晃,甚至看起来还游刃有余。
高村长把斧头立在一旁,然后开始给树根浇水。
从他把水倒进去以后,气味从下往上不断灌入两人的鼻腔,这种味道简直难以描述,说是腥气,又夹带着臭味。
这种感觉就像是穿了一个月的袜子,上面全是酸臭味,然后把袜子扔进血水里去熬煮,进而得出这么个水。
院子里已经没有桂花香,有的只是浓重的血臭味。
此刻,高村长倒完“水”之后,坐在旁边的小凳子,双手跟撑拐杖一样撑在斧头把子,两只眼睛直溜溜望着树根,看起来有点吓人。
“吃吧,吃吧,吃了你就会长得很好,你早点长好,我就不用宰这些东西了。”
他口中说的“宰”?到底是动物还是。。。。。。。
孟子看向黑乎乎像是无底洞的屋内,这么晚了,他屋子还是黑漆漆的不开灯。
李胖子的手拍在肩膀,手指指向某处,顺着视线,孟子看到许家三楼的灯大亮着。
能够看到窗子有人影在走动,只是看的不清,但应该就是新娘。
时间已经快要到十一点半,她就要去找王强了。
苏澜卿口中所说的【办法】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盘绕在孟子脑子里不离开。
“文俊。”
孟子皱眉,低头看向那个老头。
高村长双手捂着脸,斧头掉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声音听上去疲惫极了。
“文俊啊,你本来是我们荒村最有【希望】的人,你就是【太阳】,荒村的【太阳】,我对你寄予厚望,可你为什么非要喜欢上她呢?”
“这个丫头不值得啊,你知道吗?”
为什么会说新娘【不值得】?
按理来说,一个大学生在一个荒僻的村子里就是最高的【崇拜】,甚至可以说得上【敬仰】。
可是他为什么会说对方【不值得】呢?
正在思索着,高村长突然跪下来,又喊起了另外个人的名字,更加明显的是,他喊起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语气更加悲切还带着肯定歉意与恳求原谅。
“许鹏。。。。。。。”
“乖孩子,我对你下了药,让你一辈子再也不能像个普通人一样站起来,你当时那般地恳求我不要这样做,可是我不得已,我是不得已啊。”
“孩子,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乖孩子,你不要怪当爹的狠心。。。。。。。如果你死了,我不会让你地下孤单的,你有了媳妇儿,我和她都会下来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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