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人,饶命啊,您要多少赔偿,我都给您。”
紧接着蒋兴同又道。
“命人查抄苏家盐行,将苏家财产全部充公没收,还有,派人去静品庵把苏青青抓回来,她不是寻死么,就让她嫁到蒋家再死!”
“好的父亲,我这就领人去静品庵抓苏青青!”
苏三康还一个劲跪地求饶。
“求求您了蒋大人,我愿意将万贯家财给您,求您留青青一条命啊!”
“哼!”
蒋兴同一脚踹在本就有伤的苏三康身上,而后扬长而去。
他刚出门,便有一群衙役、家丁冲进苏氏盐行,将里面值钱的东西全部搬走了。
做到这些,他的怒意才稍许有些顺畅。
他将白天受的气全部泄在了苏家。
可就在他刚刚走出盐行之后,便见到街上的百姓大声地喊着。
“新爵爷孙循死了!”
“新爵爷孙循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蒋兴同都不敢相信。
他拉住一个百姓便问。
“你说什么?爵爷死了?”
“是啊,尸首就挂在西门城楼上,城楼上还贴着一张布衣社的告示!”
“告示?”
“对,方沉舟说人是他杀的,他想看看孙家还有多少后代敢来袭爵,来一个杀一个!”
“怎……怎么可能?”
蒋兴同一下子便昏倒在地上。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无异于五雷轰顶。
可是在此刻,全城都在传颂着孙循的死讯。
在孙循袭爵不足三日内,永兴伯爵之位再次悬空。
衙门的新捕头孙启良带着一身伤连夜从鹤归城逃之夭夭。
他跑了一夜一天才跑到华表府孙养正的府邸去报信。
别人看到孙启良那一路惊慌失措的神情,都以为他见到鬼了。
可以说人们从未见过孙启良展现过如此惊恐的一面。
“叔父!叔父!不好了,鹤归城,鹤归城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