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年想追,可是已经追不上了。
这时方羽起床走出木屋伸了个懒腰。
“要不要跟我去劫狱?”
“不……”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去伯爵府谢罪。”
“你谢什么罪?”
“包庇罪,王棣已经去告发我了。”
“你真有病。”
“爵爷一定会听我解释的,你还是快些跑吧,趁着他们还没来。”
“罢了,懒得跟你讲,不过我还是劝你别去谢罪,自讨苦吃没什么用。”
“你别管了,我自己去解决。”
方羽无奈摇头,而后甩出白缨枪便向衙门大牢走去。
一炷香后,庄无恙捆着潘年再次来到了伯爵府。
此刻孙养性坐在椅子上,王棣则是在他身旁恭敬地奉茶。
孙养性质问潘年:“王棣说得可是实情?”
跪在地上的潘年自知无法解释,也只得承认。
“是实情,不过我觉得这里肯定有误会,方羽并非是心狠手辣之人,一定是……”
刷——
一杯滚烫的热茶直接泼到了潘年脸上。
“我记得我待你不薄吧?当初你只是乡下臭种地的,若不是我,你哪有资格进白鹤书院呢?”
王棣在旁边搭腔:“这小子恩将仇报,竟然包庇凶犯,我都为小爵爷不值,是可忍孰不可忍!”
潘年也只好解释:“我本以为还有更好的办法解决,是我高估了自己。”
“跟他娘你们这种臭种地的贱民是没法打交道,我养条狗都还知恩图报呢。”
“请爵爷罚我吧。”
孙养性对庄无恙说:“把他修为废了,让他回去种地。”
潘年一听就急了。
“爵爷,我并非是凶手,为何要如此重罚?”
“你这贱民有资格质问我么?”
“可,可如此重罚,会毁了我的前程!”
“你的前程本来就是我赏的,对你这种狼心狗肺之徒,理应重罚!”
“不,我的前程是我父亲用腿换来的,当初是您派人打断了他的腿,所以才换来我去书院修习的名额!”
“贱民果真是贱民,竟然在我的府上跟我讨价还价,庄无恙,你快点动手!”
庄无恙还想救一下。
“他,他毕竟是天才,未来会当院首的,爵爷您看……”
“要么你动手,要么我派人把你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