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找去,竟然找到了一个叫许威的家伙。
许威以前是在府衙做捕快的,后来结识了不少人脉之后就自己开店做绸缎生意了。
让他来做筹办人自然再好不过。
时间过去了两天。
这天方羽正在家中的花池照顾那株碧血旱莲,他看到父亲方明岩一脸困倦又带着怒意地回到家中。
刚一进门就脱掉了官服扔在地上。
“父亲为何如此生气?”
“还能为何,还不是因为迎鹤大典!”
“哦?”
“吴赖子死了,他们找了许威来当筹办人。”
“许威?是许蔓秀的父亲?”
“没错,正是他!前阵子还听说他准备把女儿嫁给杨家小子,不知道为何又不嫁了,今天就听说他当上大典筹办人了。”
“那父亲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啊。”
“还不生气?这许威上来就说因为吴赖子死了,所以大典所用钱财不够,给我们官府施压,让官府三天之内收上来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这么多?”
“他说往年大典所需比这还多,可百姓们明明已经交过一次了,就因为吴赖子死了,所以之前收的就不算了吗?”
“一定是许威把这笔账赖到布衣社的头上了。”
“对!没错!整个衙门都知道许威在赖账,可由于他是七贤人共同推举的筹办人,所以衙门也只好认他。”
这时母亲薛慧走了过来。
“收税的事跟你也没关系,你就别瞎生气了。”
“有关系,由于时间紧迫,府衙所有的官吏都要放下手中事务,准备出去收税,连我这种小官也必须去。”
“这不是横征暴敛么!”
“是,可没办法,谁让迎鹤大典没钱呢,这可是华表府每年最重大的日子了。”
想到了这些,方羽心中便也有了想法。
看来,想要拯救百姓,就必须要打掉迎鹤大典的神圣性了。
关键时刻,方羽给远在鹤归城的潘年飞鸽传书,让他带一些精干社员尽快来到华表府。
潘年果然办事牢靠,他第二天一大早就带了一批人过来了。
“社主,是有重要的事么?这是咱们布衣社最精干的三十人了,全部都有举鼎境的修为!”
虽说只是横练第二重,但毕竟布衣社成立时间比较晚,从两千多人当中选出这三十人已经算是不错了。
“你们现在全城放话,就说布衣社公开招人,凡是加入布衣社,便无须给迎鹤大典交钱!”
“啊?要玩这么狠么?不给迎鹤大典交钱,我们岂不是会被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