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还在被她需要。
聂衍轻轻的给她按着太阳穴,眼眶顿时红了。
以前有个无数个无数个可以和她相处的时间,他却从未珍惜过。
现在才明白当初的自己有多可恶。
聂茵被按得很舒服,直接睡着了。
梦里好像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
她腼腆地问聂衍可不可以,回答她的是男人强势的压过来。
那是她第一次经历那种事情,其实并不太舒服,但因为是那么的亲密,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好像她一直都期待的事情,终于成真了。
但是第二天起床时,聂衍又恢复了冷漠,讽刺她连哥哥的床都爬。
那一瞬间,聂茵真的有种错觉,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贱女人。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辩驳不了。
然后他掐着她的下巴。
“这么喜欢被干,以后随叫随到吧。”
就这样,在这样的羞辱当中,她默认了。
她知道那是她自己犯贱,怪不得别人。
因为梦到了当时的内容,聂茵在梦里没忍住哭了。
然后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擦拭自己的眼泪。
其实这段时间,除了这个梦之外,她更多的是梦到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那么的害怕无助,聂衍像天神一样降临在她身边。
她丢下了所有防备,毫不犹豫地朝他扑过去,抱着他哭。
他蹲下身,把她背起来离开那个地方,就像是英雄一样。
聂茵觉得嗓子有些痛,人在回忆过去,痛苦得无法自拔的时候,嗓子就会痛,说不出来话。
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家里的天花板,抬手揉了揉眉心。
穿着睡衣出去时,听到厨房传来声音。
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去浴室洗漱时,她看到自己的嘴巴肿了,微微愣住。
像是被人吸肿的。
聂衍亲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