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有些汗颜,有些专业名词,他甚至都听不懂。
最后只给谷彤留下一句:“我相信你,你看着去办吧。”
谷彤相当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你应该庆幸遇到的是我,要是遇到个心黑点的人,把你的钱都挪走了你也不知道。”
江易痞痞一笑:“你也可以吧我的钱挪走,到时候我要是吃不上饭了,就缠着让你养我。”
“呸,谁要养你。”谷彤嗔了一句,跑开了。
和这一屋子的女人随便聊聊,天色就已经不早了。
江易继续去炼丹房里面炼丹修炼。
……
村西,江德正家里。
堂屋亮着一宅昏黄的钨丝灯。
江德正拿着旱烟锅子抽着,烟锅子上的烟叶时明时暗,江德正口中吞云吐雾。
儿子江行简坐在一旁,也不敢说话,时而看一眼抽烟的父亲,时而看看瘦瘦高高的母亲。
母亲刘雪霞因为很瘦,所以眼窝子很深。
在这钨丝灯下,只要那眼睛看江行简一眼,江行简都会瑟瑟发抖。
就连江德正也害怕看那眼窝子。
这也是这么多年,为何江德正是妻管严的原因之一。
“抽抽抽抽抽,就知道抽这呛人的玩意儿,钱钱赚不到,还抽这费钱的玩意儿。”
周雪芳一把抢过江德正的烟锅子,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当啷”一声。
烟锅子竟然直接就摔成了两半。
江德正先是一怔,然后眼睛就扁的赤红了起来。
手颤抖着,缓缓蹲下身,将已经断成两截的烟锅子拾了起来。
这个烟锅子,已经陪了他十多年了,就跟老友一样。
江德正哪怕是平时不抽烟,也喜欢带在身上,平时也擦的非常干净。
江德正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烟锅子,竟然就这么被这疯婆娘给一把摔断了。
刘雪霞也是一脸懵,她其实也没想到会一把将那烟锅子摔断。
烟锅子对于江德正的意义,作为妻子的刘雪霞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这一刻,看着两只手捧着断掉的烟锅子和烟锅把的江德正,看着那微微颤抖的手,也有些怕了。
可是,刘雪霞从来没有在江德正面前怂过,这一次也不能怂。
要是自己这一次怂了,以后就治不了这个男人了。
必须要让这个男人继续害怕自己,继续听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想到这里,周雪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出手。
“还把你这破玩意儿拿着干什么?有那功夫替你儿子想想未来,你那白眼狼侄儿都不愿意帮助咱家,以后咱儿子可咋办?你还不……”
“啪!”
还没等刘霞霞接下来的话说出口,江德正突然站起来就是一个耳光打了上去。
“你个疯婆娘,还没撒泼够吗?”江德正冷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