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姐夫这么说了,张克勤也就按下浮动的心。
自己的考验结束了吗?
那就轮到她来了,“大姐不上班,但我看她好像不缺钱花的样子,大姐夫是不是有小金库啊?二姐夫,我听说主刀会有外快呢。”
“三姐夫,你那单位可是不能行贿受贿的,我看子逸和子涵的吃穿用度好像都不缺,三姐是会计不是出纳。四姐夫,你如果真要调动的话,肯定要走走关系的,你准备好调动费了吗?”
四个连襟愣住了。
“说,小金库藏哪里了?”
贺家四姐妹,除了贺红梅,另外三个姐妹立刻追问起丈夫来。
堂屋里立刻热闹起来。
贺父看着被搜身被揪耳朵的女婿们哈哈笑。
贺母也是笑着看热闹。
李冬问贺红梅怎么不追问大姐夫的小金库?
贺红梅笑了,“你大姐夫的小金库就在我手上。”
“不可能。”
李冬盯着耿向东头顶上的大盖帽,“只要男人有藏钱的习惯,就肯定会继续藏,因为不藏心难受,就像小偷不偷东西就手痒一样。你回去翻翻,比如帽子里的垫纸。”
这年代戴帽子都喜欢在帽子里垫报纸或者其他不软不硬的纸,遮挡着头顶的油,不用经常刷帽子。
耿向东一顿,头顶上的大盖帽就小舅子摘下去了。
贺明帆扯出大盖帽里的报纸立刻就打开,四层的报纸里,铺着三层的十元币。
贺红梅幽幽的问丈夫,“信任呢?”
“你听我解释。”
耿向东忙开口,“你说想买毛线织毛衣,我这不就给你存着了吗?”
李冬跟着捣乱,“纯毛毛线才16块钱一斤,你这120块钱能买七斤半了,织三套都足够了。”
贺红梅接了小弟递给她的钱,笑道,“大宝,当我知道你是小弟的媳妇后,我就想给你织毛衣毛裤了。你大姐夫不知道该用多少毛线。”
“不行。”
贺明帆不乐意了,“我媳妇的毛衣毛裤,哪能叫大姐夫出钱买毛线?我出钱。”
李冬对贺明帆翻个白眼,然后问贺红梅,“大姐,不是说我第一次来时,大姐夫就查到了我吗?7月到现在也就六个月,大姐夫一个月多少工资啊?居然还能存下20块钱?”
耿向东哑口无言。
贺红梅虚点着丈夫,准备询问。
“好了好了。”
贺母给女婿打圆场,“你们合起伙来试探大宝,大宝把你们的小金库都捅了也是活该。”
李冬也欣赏够了这些男人被媳妇扒私房钱的样子,“其实吧,男人不存私房钱,腰杆子挺不直。这是习惯,也是国人的传统。”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