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江海鲸?江海鲸师弟救了江海鲸?敌的过如今的魏令姜吗。”陈元龟道。
老人也不禁点头,单论武学境界,当初六位化劲高手围攻海上孤舟上的魏令姜,都被其纵横自由,展现了当代武林第一人的实力,谁又能敌的过魏令姜呢,这一点就很是怀疑这条信息的可信度。
“再者,也不排除魏令姜故意说此语,给我听。”陈元龟道。
老人心中也很是认同这个角度的考虑。
这一切的推测,使事情在俩个人的心中,扑朔迷离起来……
当代洪门掌门人笑道:“无妨,不管真与假,如果是真的,对我们而言,江海鲸多了竞争对手,便是帮助了我们,如果他们团结,我们也就是多增了一个武林高手的隐患,洪门面对的化劲大宗师也不少,多一个也不过如此。一旦是假的,我们也不会白知一躺。”
“师兄请明言!”陈元龟一下得到了获解,心中隐隐推测到什么不敢确认,请问道。
“泄漏给形意门陈巨来,韩山王等一干形意门长老们,我们夸大其词一点,就说柳宗元有了衣钵弟子传世!”当代洪门掌门道。
“厉害!”陈元龟一下得知其中利弊,道:“我明天就去办。”
粉饰其词,无论这条信息是真是假,洪门添油加水的一句,将本来的‘弟子’改为‘衣钵弟子’,而且是魏令姜开口说过的话,这一点,形意门注定要有事!
陈元龟又道:“师兄,还有一件小事!本是手下人去处理,可我觉的蹊跷,就提了出来。”
“说来无妨。”老人道。
“西雅图在前几日,我们洪门设立的小分部被击碎,痕迹很明显是西方的势力所为。”陈元龟有点尴尬道,以往,这种小事都不会被老人听到。
老人疑惑起来,这种小事很正常,每年都要发生。他根本不会去管洪门自然有人处理这些小事。这种小事,师弟怎么会提出来。
“因为我觉的其中,痕迹过明显了。”陈元龟道。
“无妨!元龟你不要过于担忧。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如果困扰了我们,值的你去分析,那我们洪门不是衰落也要有衰落的隐患了。”老人道。
陈元龟知道师兄说自己是过于杞人忧天了,也不禁怀疑自己,就没有说下去。
洪门之中,各负其责,各运其事,像这些小事,洪门中有专人负责处理对应,老人和洪门上层根本不会理会,因为是微不足道。洪门势力遍布北美以及全球,要运营的东西很多,每年处理的事情有很多。以往这类事情的处理,掌门人根本不需要关注,因为自然会被处理妥当。
就比如一个县官处理的‘你家我家发生的矛盾’,国王却要参与讨论……
但是洪门,却因此失去了洞察先机……被魏令姜布的棋局套中……
步步惊心!
这一失误,被洪门后期称为‘动一子棋局稳,不致亡羊补牢!’
因为这个时期,洪门上层主要的研究对象在形意门身上,被江海鲸的‘消失事件’左右,关注到这件事情上了。
而西伯利亚的事情,正是魏令姜所布棋局的开端!
江海鲸受伤必然‘养伤’引起诸门关注,是第二步!
魏令姜在下一局棋。
…………
北美。
奥斯汀。
一座花园内。
一方圆形桌面上,布满黑白子。
一个东方女子与一个中年男人在下一局围棋……
“下一步……”东方女子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