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一鸣如是说,张里心内吃惊不小,连头带尾算上,沈洁给徐朔不过当了近十个月的秘书,现在居然一跃成为了正科级干部,而且还是即将在全市起到重要作用的城建开发公司!
如此之快,实在是有些反常,张里心下不由得又想起了侯正国说过的话,还有平时的流言流语,心下有些拿捏不定了。一个年纪青青的女人,没有关系能这样快速的升职,打死别人都不信!但他还是不敢相信徐朔会如此大胆,能这样堂而皇之的以权易色玩弄女色。
见他一脸沉思状,周一鸣没再说什么,轻轻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张里遂不再在这些破事上费神了,直接丢开,开始忙工作上的事了。
快到中午时,果然,赵怀汉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里,还和以往一样,他是直闯进来的,周一鸣这下也知道了,根本不去自找没趣。
“姐夫,快下班了,你还在为人民服务呀!”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赵怀汉笑嘻嘻道。
闻声知人,张里一见这个活宝还真来了,只好内心苦笑,收起桌上东西,
“赵公子,来得真快呀,请坐!”一边起身走过来,一边吩咐跟随进来的小周道:“倒茶!”
“嘿嘿,”赵怀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小包往桌上一扔,拿出烟边点边道:“姐夫,少来了,我今天特意来补喝外甥满月酒的!”
边说边掏出一个红纸包,厚厚的,往张里怀里一塞,道:“这是我给外甥的见面礼!一定收下!”
张里拿在手里掂了掂,估摸着有一万块,心下也是有些吓然,这个少爷可以无所谓,但他不能不重视,连忙把钱递过去,道:“老弟,酒照补,这见面礼就免了,心意我领了!”
“嗨,”赵怀汉见他一副有些紧张的样子,不由得有些鄙视状,道:“我说张大区长,我要是给你行贿,恐怕也不会就这点吧,再说了,给你送钱,我看目前还没有这必要!”
见他一副有些小瞧自己的样子,张里倒是不恼,人家说的是实话,有个当副省长的老子,只要他开口,自己这样小小的处级干部恐怕都要排着队上前送给人家才是,现在给他钱,倒真是看得起他了。
“不是,不是,老弟,这钱你还是收起来吧!”张里想赶紧劝他收起来,万一给人看见了还真说不清。
“不行,这是我给孩子的,我当舅舅不管真假总也是长辈,一点小意思,你不能拨了我的面子!”赵怀汉有些僵持道,一副认真的样子。
张里见状,知道没法,但他不想接,于是灵机一动开口道:“这样吧,老弟,中午到我家里吃饭吧,你姐在家,正好你也顺便见见小家伙吧!”
“嗯,好哇!”赵怀汉一听,也高兴起来,一边声道:“好好,我要好好看看,说不定一勾动我的父爱情结,我一冲动也立马结婚了呢!”
说着不再坚持,直接拿起桌上的红包胡乱塞进包里,起身道:“走吧,姐夫,我也好好上你家认认门!”
见他一副兴奋,有些无喱头的样子,张里是哭笑不得,只好起身拿起电话给家里通知了下,这才出门领着这位少爷出门。
到了楼下后,老钱的车也恰到好处地停在了面前,张里刚要上车,身旁的少爷把他一扯,
“算了,不坐你的专车了,坐我的!”说完手一招,只见停车场那边快速地过来一奔驰,无声地停在了二人的面前,乌黑锃亮的,显得很是气派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