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从沈露描述中透出的恐惧与急迫。
她继续描述那一刻的场景,声音越来越低:“他他不仅拉扯我的手,还开始撕扯我的裙摆。”
“我努力抵抗,可他却言语无礼,行为粗暴,意图意图对我不轨。”
听到女儿这样的叙述,凌越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的拳头紧握,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光芒。
“随后我设法挣脱了他的控制,努力跑回我的房间。”
她的话语里,不难想象那种逃亡的惶恐。
沈露顿了顿,深呼吸试图平复那因回忆而泛起的波澜,然后继续说。
“我一进屋就急忙锁上了门,以为这样可以安全了。”
但他,他却开始用力撞击我的房门,整个门框都在剧烈地震动。”
在场的每一位听众,包括凌越在内,都能从沈露的描述中感受到那股撞击的力度和她内心的恐慌。
“我我害怕极了。”沈露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接着说道,“随后我看到了旁边的棍子,本能地抓起来作为自卫。”
她轻轻抬手,指向门旁边那已有血迹的棍子,继续叙述。
“当他的脸靠近门的裂缝试图窥视时,我用尽全力,一棍刺出。”
“只是想要阻止他的行为。我没有想到”
沈露的声音突然低沉,几乎听不见:“他的眼睛,就这样被我误伤了。”
“我我实在是无意的,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
凌越的脸色在听到女儿这番叙述后,愈发阴沉。
他的拳头紧握,眼神中闪过激烈的愤怒。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心中的怒火,然后转向潘青,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地追问。
“潘青,你可知你今日的行为,若真如我女儿所说,将是何等恶劣!你究竟说不说真话?”
潘青此刻已是众矢之的,面对凌越的质询,他一时间显得颇为慌乱。
他的眼神四处闪烁,显然是在思索如何才能将自己从这场灾难中拉出。
终于,在赵德才与其他仆人的严厉目光下,他声音微颤,开始辩解。
“老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只是路过那里,看到大小姐似乎有些不稳,便上前想要搀扶一下。”
他的声音尽力装出一副无辜与冤枉相,试图说服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我自己也受了重伤,这不是我自己能够编造出来的。”
凌越听后,脸上的表情更加冷硬。
他审视着潘青那带血的面容和苟延残喘的样子,内心的怒火未减,反而更甚。
“若真如你所言,你无辜,为何会在我女儿的房门外发生如此暴行?为何会有这般不堪的举动?”
潘青面对凌越的连珠炮似的质问,已是语塞。
只能低头沉默,任由那些无法解释的疑点将自己推向绝境。
沈露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在静谧的府邸内回响。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而清澈,直视着围观的众人。
“这个棍子,”沈露指向那已经染血的木棍。
“是从屋内向外伸出去的。如果我是主动攻击他。”
“为何不开门与他正面冲突?我完全有能力呼叫帮助,而不是选择这种自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