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九多回敬她两个,语调严肃和她继续说:
“你好好找,价钱什么的无所谓。最好是让若初的身子别那么弱,又不会伤身的药。”
“放心吧,保证给你那个一身白的像神仙的男人治好。”茉莉打下保票。
钱九多只当她是在说大话:“愿如此。”
看她这表情,茉莉眼睛瞪得溜圆:“你不信我?”
“白化病连治疗技术先进的现代都无法根治。”
不是钱九多不信她,而是事实如此。
“你这是关心则乱!”茉莉反问:“你还记得咱们是怎么来的吗?”
钱九多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咱们是穿书来的这,不是穿越。”茉莉替她答道。
“书里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不要用现代的思维来思考这里。”
当初她瘫痪一年就好了,现在健步如飞,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钱九多低喃:“书中一切皆有可能……”
“妻主,水烧好了,你肩膀上的伤,该处理一下。”
若初早在她们互相比中指时就从从厨房出来了,不明白她们在做什么样的行礼方式。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也插不上话,现在好不容易两人安静下来,才能说上话。
茉莉猛地看向钱九多:“你啥时候受的伤?”
“你瞎啊,我肩膀的血都浸出衣服了。”
茉莉:“该!”
两人对于唯物主义的讨论到此为止。
屋里钱九多衣衫半解,若初仔细的将与血肉粘连的衣服分开。
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半开的窗户吹进秋风。
她抿着唇打了个寒颤。
丰满的山峰被里衣包裹,能清楚的看出形状。
若初目不斜视,拿起盆里的毛巾拧干,在伤口的边缘处轻轻擦略有些干枯的血迹。
这一刀被钱九多挡住。只是伤到皮肉,流出点血,所幸并不严重。
血迹清理干净,若初拿出一个小白瓶,提醒道:
“这药会有些疼,忍一下。”
钱九多盯着他微红如同羊脂玉般的小脸点头。
他真的是白到发光。
白瓶中消毒的粉末均匀的洒在钱九多的伤口上,疼痛让她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