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手,“手痒。”
席靳深笑容放大,“不是嘴痒吗。”他抬手,择下她唇瓣粘住的发丝,又蹭掉唇膏,不那么黏了。
沈汐年轻爱美,知道他不喜欢女人化妆,除了演话剧,私下相处一丁点不化,席靳深并不是大男子主义,连化妆都干涉,是有一段时间他比较纵欲,下班回家吻,在书房办公也吻,突然的兴起,突然的弄一次,沈汐来不及卸妆,后来索性图方便不化妆了。
功成名就的男人似乎都喜欢家里的女人清纯素颜,至于家外的女人,多么妖艳暴露也无所谓。
“高兴吗?”
沈汐点头,“明天来吗。”
席靳深替她拢了拢外套的衣襟,“想来就来。”
“你不上班吗?”
“等你睡觉,我再抽空去上班。”
。。。。。。
回到医院,程洵在病房门口招手示意席靳深,“席先生。”
他起身,反手带上门,“什么事?”
“席迟徽在蒲华寺。”
男人面色不好看,“他在?”
“沈小姐去蒲华寺的当天凌晨,席迟徽在省边境受了刀伤,住在北院禅房。”
席靳深眯眼,看着大理石砖倒映的灯影。
“黄彪虽然供出冯志奎,但物证不足,毕竟不是最大的幕后,至关重要的物证不会留在黄彪手中,因此没逮捕冯志奎,他失踪一个多月了,席迟徽大概率是遭了他的报复。”
程洵明白席靳深忌讳什么,“我也问过寺庙的和尚了,沈小姐与周太太同吃同住形影不离,没机会单独探望席迟徽,也许凑巧了?”
跨省的凑巧。
无法令人相信是凑巧了。
何况外省的寺庙不是只有蒲华寺。
蒲华寺是一座网红寺庙,炒作得很红,绿化也好,环境依山傍水,在繁华的大都市,返璞归真的老式庙宇是十分新奇的,周坤暗中调查了,富太太们在那里养男宠,大把的捐香火钱,封口庙里的真和尚,所以香火旺,一传十,十传百,香客络绎不绝。
席迟徽躲避席家的追踪,应该去荒僻的寺庙,去蒲华寺。。。
“他有没有熟人在蒲华寺?”
程洵没注意这个,“我马上查。”
席靳深伫立在天窗前冷静了片刻,回公司补开昨天取消的会议。
沈汐午睡醒来,床边依稀站着一个男人,却不是席靳深。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