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夫妻十年,她早已把他的敏感之处摸得一清二楚。
这么闷骚的人,每次害羞都会耳朵尖儿发红,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听着她若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耳边,萧衍只觉得又羞又恼,刚才的情迷意乱完全被抛之脑后,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让怀里的小人儿明白挑逗男人会有什么下场!
红烛骤熄,温暖的被子盖上了床上的两人,男人俯下身,吻在了女子唇上。
一夜春潮,缠绵缱绻。
……
这夜,是清胧的不眠之夜,也同样是文国公的不眠之夜。
怀揣着紧张忐忑的心情打开信封,抽出信纸,看到上面的娟秀小字后,他禁不住柔和了表情。
哪怕信件中的言辞尽显冷漠,也阻止不了他心花怒放。
这一封信是为了请珑而来,文国公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后,将信折好贴在了胸口处,他长叹一口气,轻声呢喃道:“佳人,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此生我董云鹤只有你一个妻子!”
……
第二日,清胧睡得日上三竿,身体酸痛的不行,连忙唤桃夭进来帮自己按揉身子。
上次桃夭被打成重伤后,清胧便让她在房中安心养伤,直到这两天,她的伤势渐好,便耐不住地想回来尽职。
“小姐,不好啦!”果儿急匆匆地走进来,表情紧张道:“奴婢听说昨夜老爷去云姨娘那儿留宿了,而且今天早上还带她上街了!”
“说到底她也是爹的侍妾,留宿一两晚也是正常的,你大惊小怪什么?”清胧不在意地伸了下懒腰,整个人如同软骨头一样陷进绵软的被子里。
“老爷不仅是留宿这么简单啊!听云姨娘院子里的人说,她回来的时候身上戴着好几件新的首饰,看起来都是价格不菲的货色呢!”果儿连忙道。
清胧挑眉,“爹怎么突然送云姨娘首饰了?”
虽然文国公送首饰给云姨娘怪让人不爽的,但是她却有一种预感,云姨娘迟些时日怕是要凉了。
一个男人突然无缘无故地对一个女人好,只有两个原因。第一,他有求于女人;第二,他有愧于女人。
文国公不太可能突然有求于后院的一个侍妾,那么原因就只有第二个了。
清胧眼里染上一抹兴味,吩咐果儿道:“继续打听着她那边的事儿,有什么动静立马告诉我。”
“是!小姐!”果儿态度十分积极。
桃夭摇了摇头,语气无奈,“这果儿真是越来越像一个包打听了,府中发生的事无大小她都能说上两嘴,也算是厉害。”
八卦是每个女人的天性,而打听八卦更是会让人上瘾的。
“小姑娘好奇心比较重而已。”清胧不在意自己的丫鬟八卦,对她来说还是利大于弊的,至少果儿懂进退,知道别人的八卦可以听,她的八卦不可传。
说来也稀奇,文国公竟然一连几日都留宿在云姨娘院子里,让府里下人们分外惊奇。
文国公平日里严谨古板,对于他来说,朝政事务远大于性生活,因此入夜多是睡在书房旁的寝室里,就算是有生理需求,也只是偶尔去云姨娘那处。
这样一连几日缠
绵温柔乡,还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