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军臣单于就要给踩成肉泥,就在这时,一队匈奴军队冲来,杀散牧民,把军臣单于救了出来,正是伊稚斜率领亲卫救了军臣单于一命。
“大单于,快上马!”伊稚斜把浑身是血的军臣单于推上马背。
手忙脚乱的爬上马背,军臣单于长吁一口气,后怕阵阵,若是伊稚斜来晚片时,他就成了一滩肉泥:“左贤王,你忠心耿耿!本单于谢谢你!”
“大单于,这是我该做的!”伊稚斜明亮的眼睛四下里乱扫,入眼的是奔涌不停的牧民,他们嘴里叫着寻找地道的话,横冲直闯,匈奴六十万大军很快就给他们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要想再杀,根本不可能了。
再过一阵,匈奴大军好不容易维持的空间也给牧民挤占了。至此,匈奴大军完全失去了冲杀的能力。
匈奴全是骑兵,没有了驰骋的空间,就没有了威力,不要说去冲杀了,连他们都受到牧民的感染,开始惶惧不安了,四下里寻找那并不存在的地道,企图逃生。
“哎!”
军臣单于长叹一声,无力的闭上眼睛。原本大好的局面,竟然给周阳一句谎言毁了,还是毁得如此彻底!
军臣单于做梦也想不到,谎言竟有如斯威力,可以决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命运!
一股无力感袭来,军臣单于摇摇晃晃,拼命抓住马鬃,才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
“大单于,我们应该重整阵势,把勇士们集结起来。”伊稚斜清冷的声音响起。
他的想法是不错,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是理想状态。军臣单于勉力睁开眼睛:“左贤王,你说得是,可是,你瞧见没有?乱成这样了,勇士们与牧民混在一起,连转个身都难,要想集结起来,难如登天啊!”
就这功夫,他们已经受到牧民多次冲击,要不是亲卫死命砍杀,使得牧民稍却的话,他们早就给冲散了。单于和左贤王,是匈奴第一号和第二号人物,最有权势的两个人,他们都处在危险中,更别说其他的匈奴军队了。
“这个周阳,他竟然用谎言来诳我们!”伊稚斜无力的呻吟起来:“要是后人知道,我们是给谎言打败的,不知道会如何取笑我们?”
谎言决定匈奴的命运,着实是个奇谈,要人相信,很难。可是,却是不争的事实,要不得信都不行。
“中行说呢?有没有看见中行说?”万般无奈的军臣单于,终于想到了中行说:“他办法多,他应该能想到办法。”
“对!找中行说!”伊稚斜眼睛一亮,有了些神采。
“中行说被冲散了,不知道在哪里去了。”亲卫忙禀报:“说不定,他给踩成肉泥了!”
乱军之中,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中行说不会武艺,手无缚鸡之力,踩成肉泥很平常。
“快,去找!无论如何要找到!就是给踩成了肉泥,也把肉泥找到!”军臣单于实在是没有办法,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中行说。
这是军臣单于的唯一希望,也是匈奴的唯一希望!
亲卫领命,忙去寻找。可是,人山人海,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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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匈奴的惊惶正好相反,此时的汉军悠闲得紧。陌刀手拄着陌刀,打量着乱糟糟的匈奴,脸上全是笑意,虽然他们还很疲惫,汗水已经凝结成冰,挂在额头上,亮晶晶的,格外美丽。
“得得!”
一阵急骤的蹄声响起,李广、程不识、卫青、公孙贺他们先后驰来。个个一脸的喜色,远远就竖起了大拇指,高声嚷起来:“大帅,你真是了得!用谎言作利器!孙吴起于地下,也不会这一手吧!”
翻身下马,李广他们快冲过来,把周阳围在中间,用崇拜的目光打量着周阳,周阳这一手,实在是太帅了。
“你们都来了。”周阳翻身下马,一脚下去,“哗”的一声响,一片血花溅得老高。
“大帅,你说匈奴还会再冲回来吗?”李广嘴快,率先问道。牧民的冲击力太可怕了,这事不得不虑呀。
周阳略一打量道:“应该不会了。你们瞧,我们的包圈缩小了很多,这说明匈奴的大军给牧民冲散了。匈奴嘛,四条腿的,挤在这样狭小的范围内,没有威力,他们就是想砍杀都不行了。”
“可是,此事也不能不虑。”周阳话锋一转,道:“我们每过一段时间,传吼一条谎言,诸如在哪里发现地道了,有哪些人逃出去之类的。”
“哈哈!”
李广他们大笑起来,畅快之极:“大帅,如此一来,匈奴还不把龙城翻个底朝天?”
“杀了一天,不过杀掉三四十万,还有上百万牧民,让他们自个去杀吧!”周阳悠闲的一挥手,道:“杀人这活,杀多了,也挺累人!匈奴有得杀了,有得累了!”
“呵呵!”众将又是一阵畅笑。
“拿飞鹰来,把战况禀报给皇上,皇上在等着呢!”周阳一言落定,赵破奴忙取来飞鹰。
“大帅,这事我来写。”李广自告奋勇:“大帅来写的话,不会说谎言这事,让皇上也乐乐!你们说,好不好?”
“好!”众将轰然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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