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阳向王美人叩头时,王美人欢喜得又哭了,一个劲的赞好女婿。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可爱,一口气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好字。
见完一众亲戚,这订亲一事就算完成了。景帝下旨,摆上宴席,清越的编钟声中,一众人开怀畅饮,酒到杯干,说不出的快活。
还有徘优说谐趣,逗得人捧腹。徘优,汉人的称呼,就是很能逗人乐的那种人,我们现在叫“笑星”。
一直饮到夜阑人静时分,这才尽欢而散。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欢度新年。汉朝的新年,虽然没有现代这么多的庆祝方式,可是,那种发乎内心的欢喜却是相同的,人人沉浸在喜悦中,欢声笑语不断,处处充满欢乐。
周阳的日子特别滋润,特别甜蜜。这段难得的闲暇时光,成了周阳与南宫公主约会的好时机,两人不时就要见上一面,说些体己话,其乐无穷,周阳醉倒在温柔乡了。
一天,周阳与南宫公主手拉着手,在宫中闲逛起来。南宫公主一脸的幸福,任由周阳信步由缰的走动。虽然天气冷,两人沉浸在二人世界里,心中暖暖的。
这种小日子,哪里去找,周阳和南宫公主说些笑话,其乐无穷。
正走间,景帝和春陀从后而来,周阳和南宫公主正快乐着,竟然没有发现。春陀嘴一张,就要提醒,嘴巴才张开,却给一只大手拧住了耳朵。春陀吓了一大跳,他虽是太监,可他的身份很特殊,就是朝中大臣见了他的面,也得敬三分,谁敢拧他耳朵?
这可是平生第一遭。不由得大是着恼,就要发作,扭头一瞧,却是景帝拧住了他的耳朵。春陀哪敢有丝毫恼意,愕然万分:“皇上,你这是……”
“你走哪去?你带错路了。”景帝脸一沉。
“我……”明明没错,怎么又错了?春陀万分想不明白。
“路在那边。”景帝朝右边一指,手上一用力,春陀不由自主的朝右边走去。
春陀仿佛想起了什么,眼里放光,瞄了瞄周阳和南宫公主一眼,跟着景帝快步而去,脚步放得轻轻的,生怕惊动了沉浸在幸福中的两人。
又一天,周阳进宫,去找南宫公主。一到猗兰殿,远远就听见刘彘张狂的笑声:“姐姐,我在这里呢!在这里呢!来呀,来追我呀!快来追啊!”
“坏东西,你给我站住!快站住!”南宫公主不满的声音响起。
周阳摇摇头,这个小汉武帝还是那般调皮,一天到晚,不知道要惹多少事。宫女见周阳到来,就要去禀报,周阳摇摇手,朝殿里一指,宫女会意,抿着嘴唇轻笑。
周阳轻手轻脚的朝殿里走去,脖子伸长。宫女瞧在眼里,一脸的笑意,又有些艳慕,周阳如此有情趣,要是做自己的郎君,那该多好。
一进殿,就见南宫公主在追着刘彘。刘彘一脸的得意,正站在殿门口,双手叉腰,冲南宫公主招手:“姐姐,来啊,来啊!快来啊!”
南宫公主气得牙痒痒的,使劲挥着小拳头,蓦然看见周阳,脸上顿现惊喜,却见周阳手指竖在嘴边,再朝刘彘一指。南宫公主会意,微一颔首。
“姐姐,你……”刘彘的警觉性特别高,马上就发现不对劲,扭头一瞧,只见周阳手一伸,一把把他抓在手里。
“啊!”刘彘万万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搅局,吓了一大跳。紧接着,脸一沉,喝道:“周阳,快放手!”
“你叫我什么?”周阳脸一虎,低喝一声:“叫姐夫?”
“快放手!”刘彘哪是那么容易屈服的。
“不叫?你是不是活得太舒适了,想找罪受?我成全你!”周阳一巴掌拍在刘彘的小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刘彘万未想到,周阳说打便打。他这个王子,可是祸害精,只能祸害别人,就没见别人祸害过他的,不由得愕然了。
“打得好!这坏东西太可恨!”南宫公主拍手叫好,来到周阳身边站定了,含情脉脉的看着周阳。
“叫不叫姐夫?”周阳眼一瞪,右手又举起了。
“姐夫!姐夫!”刘彘脸上立时绽放出了一朵花,笑得跟开心果似的。
“嗯!这还差不多!”周阳大模大样的点头,放开刘彘。
“小心,这坏东西坏水太多。”南宫公主兀自不放心。
周阳笑道:“没事。跟我冒坏水,哼!”晃晃了拳头。
刘彘脸上堆着亲切的笑容,挂在周阳胳膊上:“姐夫,你别听姐姐的,我这么好的人儿,哪有坏水。”
“卟!”南宫公主忍不住笑了,刮脸羞刘彘:“也不嫌脸皮厚,自吹自擂了。”
“阿娇姐姐!”刘彘突然眼睛发亮,惊喜的叫起来。
只见阿娇和馆陶公主快步而来,阿娇冲刘彘招手:“彘弟弟!”小跑着过来,拉着刘彘的手,很是亲热的打量起来。
“嗯嗯!”周阳故意轻咳两声。
“哇!”阿娇夸张的声音响起:“周阳,你怎么来了?准是找南宫公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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