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谁?”
苏荷知道暨儿活不了多久,前世也一样没挺过。只是在前世她无端被陷害,成了羡慕柳萋萋产子,嫉妒暨儿出生的恶毒嫡母,这一次的凶手会是谁?
“听说是柳姨娘身边的一个婢女,好像叫明春……”
苏荷蹙眉,细细回想起明春的模样。
她已从陆府离开,柳萋萋没有法子陷害于她,只好将嫌疑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明春是个很好的丫头,摊上了人命官司,想必不太好受。
进入郦园后,走在回沁芳居的林间小道上。
苏荷忽然问起陆砚修的事情:“他的案子会是你审理吗?”
陆淮鹤摇头:“因避嫌,我大抵不会参与。此案可能会由太子亲审。太子与圣上父子情深,想必定会查明公道。”
百里隽做事向来稳妥,只是陆砚修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提到百里隽,苏荷脑海中浮现他端正的身姿,又想起容贵妃与晋王一案,眼中迷茫:“太子……会是位明君吗?”
“怎么忽然这样想?”
“我只是觉得世人都信奉于他,且愿意在他面前俯首称臣。可当年的二皇子风光霁月,何其耀眼?太子……究竟是如何突然冒尖儿的?”
陆淮鹤与她并行其间,两人步子都行的较慢。
林间有细碎的风时而拂过,苏荷敛了敛裙角,听见他声音缓慢清润,颇有些无奈:“身在皇室,怎会有清白无虞之人?太子他因赢在民心,又有皇后娘娘以及娘舅镇北大将军的辅佐,顺应民意,何愁不能登基立位?”
“那二皇子他……”
“容贵妃出身寒门小族,宫闱之乱后,母族便被遣放到了偏远地区。二皇子在京中举目无亲,没有背景。虽有圣上,却又私怨仇深,不甚亲近。”
苏荷不懂:“太子之位稳固,圣上对二皇子也不待见,那他为何还要这般飞蛾扑火,不自量力?”
明明背后都没有依靠,还还想着争夺皇权,这根本就是蜉蝣撼树。
陆淮鹤轻声一笑,手指在她鼻尖轻轻点了下。
“你以为他要夺皇权?”
苏荷愕然:“难道不是?”
陆淮鹤惋惜的摇摇头,否认了她的想法。
苏荷便更搞不懂百里枫为何如此疯癫。
既然不争权,却又要拉党结派,针对朝臣,难道只是为了泄恨?
恨……
是容贵妃的案子?
陆淮鹤并没有明说,很多事情本也就用不着明说。
苏荷回过神来,发现他没等自己,已先行了几步,这才提着裙角小跑几步跟上。
过了两日,东宫那边来了手谕,陆砚修的案件由太子亲审。
消息被狱吏带到地牢中时,陆砚修正吃着一块粗面馒头和半碗稀粥。
口中味同嚼蜡。
他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趴在牢门上向狱吏请求,希望能见苏荷一面。
“你想见她做什么?”
幽暗的走道中,响起陆淮鹤清冷的声音。他穿着深蓝色的官服,带着幞头帽,面容威严。
“小叔……”
陆砚修仿佛见到了救星,从牢门的缝隙伸手出去,抓住陆淮鹤的衣角大声解释:“我没有诅咒圣上!是苏荷陷害我!她记恨我与萋萋儿女双全,所以才扰的陆府鸡犬不宁!而且她接近你根本没安好心,只是想着依附在你身后,想为她谋个好去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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