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非常的有气势,但是可以听出来这里面还是有色厉内荏的意味。
和事佬还是要人做的,这事儿舍闫阜贵其谁?
“我知道你急,你先别急。”
“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先别气。”
“事儿都还没听人家说呢,你这无端端的就对人家发火,这样可不好,也显得你很没有素质。
所以你就算是有什么怨言,那也还是得先听听人家的说词。
还有海洋你就简短点把话说了,别让人们在这里等着了。”
这话看似说的没什么问题,都是在调和着双方的情绪,但是屁股歪了,说的话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偏向性。
王海洋可不管什么偏向不偏向,既然已经准备了要找麻烦,哪里还理会别人怎么想呢?
“行吧,既然三大爷您都发话了,那我就长话短说。
鉴于我又在被人肆意的污蔑,为了我那高尚的情操,为了我那无暇正义的名誉,在这个时候我非常的有必要在这里强调一句。
那就是我好像从头到尾并没有和你们说过,刘海中得的这个病会传染人这个话吧?
你们一直都用错误的理解,来对我进行肆意污蔑,现在明白了真实的情况,脸上臊不过就想走,合着你们是不痛不痒的,就我一个人有损失是吧?哪里有这么美得事儿?
我心里是不舒服的,所以你们在走之前,最起码也得给我一个说法,想必我这个要求应该是不过分的吧?”
过分不过分自己心里清楚,话说的是没有问题的,闫阜贵只需要秉公处理就行。
“不过分,不过分,我个人对你的遭遇是非常的理解和同情,而且这也是很正常的诉求,在我看来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是吧?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总不能我老实就可着我一个人欺负吧?”
“海洋啊,这事儿虽然是你占着理儿,可我还是想说一句,这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是有文化的人,何必和这些妇孺去过于的计较呢?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让她们给你道个歉,这个事儿就过去了吧!”
二人一唱一和,把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这尼玛里里外外都在指向着看热闹的这些人,把王海洋的责任是撇了个干干净净的。
合着全部都是自己这些人的错,他王海洋压根儿就没有什么事儿是吧?
女人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可是又不敢真的和王海洋发脾气打对攻,她是知道自己没这个本事儿的。
虽说自己这些人是着急了点,以至于着了王海洋的道,那也不能这样子搞啊?这可让她觉得非常的委屈。
“闫老抠啊闫老抠,谁都知道你和王海洋走得近,这是个人的选择和际遇,我们眼看着你家的日子过好了,羡慕嫉妒那是避免不了的。
可是眼红归眼红,谁也没有威逼利诱你分一点好处给我们,只是指望着你平时主事儿的时候,能够公平公正一些。
对待别人你还好没有做的出格,可今天是怎么了?王海洋一有事儿就让你原形毕露了?屁股歪一点儿我们也不是不能够接受,但要是像你说的,那你今天的这屁股坐的也太歪了。”
“对,这话说的在理儿,欺负人也不是这样欺负的。”
“道歉?咱们凭什么道歉?罪魁祸首都不用负责任,现在倒还让我们道歉,这还有天理吗?还有法律吗?你怕是想瞎了心。”
“想让我们道歉没门儿,最多最多能够接受的底线,那也是个各自承担各自的损失罢了,别的就甭想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呗,我就不信你王海洋能够一手遮天。
人吧一多起来事情就会变得复杂化,只要有一个人带头说话,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群情激愤之下一时间众人都开了口,说什么的都有。
甚至都有人活学活用,把之前王海洋说过的一些令人难以忘记的话都说了出来。
这些人的话里话外表现出来的态度是很坚决的,可是有坚决的人认为这个头不能低下来,就会有人有得过且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