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言,成家立业果然不是虚言。
许寅摸了摸自已的头,眼睛不自觉的瞥了瞥,随后忽然开口道:
“理刑,您可知,我当初为何入宫?”
应星闻言微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定定的看了许寅一会儿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语气也正经了许多:
“你入宫是因着家中犯罪,可实际上你只不过是那家人收养的一个孤儿罢了。”
许寅点点头,这事干爹在收养他的时候已经查清楚了。
“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难不成是想寻根了?”应星语气平静的问道。
许寅闻言忙摇了摇头,随后道:“我从未有过此打算。”
“一日是干爹的儿子,往后终生都只是干爹的儿子。”许寅从未有过想查自已身世的时刻。
应星眼中闪过一丝放松,随后道:“既然没有那个打算,又何必问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他抚着袖口的暗纹,一边低头看着自已的袖口,一边淡声开口:“又因为这些费心神呢?”
“您说的是。”许寅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后这才注意到了今日应星穿着的那身飞鱼服有些不一样,尤其是袖口的花纹……
“您这衣裳?”他有些犹豫的开口。
“有
“哟!才瞧出来呐,果然是没把咱家放在心上。”应星对他翻了一个白眼。
许寅看着他,又看了看他的飞鱼服……
“你干爹送咱送我的新年礼物,怎么样?”他站起身来,还特意拍了拍自已的飞鱼服。
许寅微微皱眉,这也瞧不出什么呀?
他再认真看上去,发现和东厂一同制的衣裳也没什么不同,就是袖口的花纹……
有些,不平整…
他又看了看,应星的表情,忽然脑子一亮:“难不成是干爹亲手制的?”
刚说完,他又自已排除了这个猜测,忙摇摇头。
“不可能!”干爹拿剑还可以,拿绣花针?
应星忙双手环胸,看着他啧了一声:“有什么不可能,不过,他只绣了袖口的花纹罢了。”
“什么?”许寅睁大眼睛,嘴巴也微微张开……
在应星正得意洋洋看着他时,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是许褚走了过来。
许褚一抬头再看到他俩时,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对着许寅淡声道:“今日回的这般早。”
许寅忙站起身来,对着他拱手恭敬,道:“是,干爹。”
许褚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随后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许寅捏了捏自已的衣摆,想了想鼓足勇气走到许褚旁边:
“干爹,儿子想求娶念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