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自己都搞不清的事情,没必要让他也跟着担心。”越成闲是这么想的。
“对了,刘长老,你说,这罔山胡氏来追杀我们,到底是永安王指使的,还是乔远山指使的?”
刘长庚思索了一下,反问道:“他们两人不是一伙儿的吗?谁指使的有什么区别?”
越成闲摇头道:“当然有区别,我昨日救了乔远山的儿子。若是乔远山指使的,说明他忘恩负义……”
“难道不是他指使的,就能证明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了吗?”刘长庚冷哼道:“乔远山若真是知礼义之人,便不会放纵永安王派人来追杀你。”
越成闲低头一想,刘长庚说得好像有道理。
说起追杀,越成闲忽然想起自己从胡迩纨手上扒下的扳指来,“对了,刘长老,我从胡晋手上扒下一个扳指,还没来得及细看里头有什么宝贝。”
刘长庚一听宝贝,语气缓和了些:“倒在板车上看看。”
越成闲便从自己的扳指中取出胡迩纨的断指,消掉胡迩纨留在扳指上的真气印记后,在扳指上滴了自己的血认了主。
“我来看看,罔山胡氏的二公子,都有些什么宝贝。”
越成闲将扳指中的东西倾倒而出。
但结果令他大失所望,除了几两碎银和几本书外,无非是一盏不起眼的小铜樽。
“哼,我还当是什么阔少呢,原来不过是个穷酸货。”
越成闲将几两碎银收入扳指中,翻了翻那几本书,发现是雕骨相关的书籍,也一并收入了自己的扳指中。
“这酒樽,是仙宝吗?”
越成闲疑惑地拿起那个酒樽,他不明白,为什么胡迩纨会将这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酒樽和这些东西放在一起。
“刘长老,你看看这个。”
刘长庚接过越成闲递过的酒樽,看上去确实平平无奇。底部有个奇怪的图案,就像。无论他如何往其中灌入真气,酒樽都没有反应,所以也不像是仙宝的样子。
“我也没见过这东西。”刘长庚无奈地摇摇头,“看上去应该只是个普通酒樽。”
越成闲刚欲将酒樽丢掉,但转念一想,虽说现在这东西看上去没什么用,但它底部奇怪的图案让越成闲十分在意,他总有种在哪见过这图案的感觉。
若是日后想起这图案的来源,那这酒樽说不定就有用了。而且,反正这东西也不占地方,他便索性就将酒樽留了下来。
“胡迩纨扳指中那些雕骨的书籍,你留着干嘛?在越家没有吗?”刘长庚随口问道。
越成闲说道:“我们越家向来是‘女学雕骨男修仙’,所以这些书,我还真没怎么研究过。”
“你们越家这个习俗我是有所耳闻,但我听说,你娘是个例外?”
越成闲点头道:“没错,姥爷说,是一个瞎眼道人给我娘算了命,说她命里该修仙。”
“对了,刘长老,你怎么知道?”
“哦,是掌门,掌门告诉我的。”刘长庚忙别过头去,看样子有些慌张。
越成闲记得上次谈到他娘,刘长庚好像也是差不多的表现,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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