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陌被他拍得生疼,皱了皱眉毛:“兄台,轻些。”
斛律达哈哈一笑:“兄弟莫怪,莫怪。”
“真羡慕你,还能到处走走。”
杨陌看得出,斛律达一定是被软禁了。
“兄台如果觉得闷,可以来东跨院坐坐。”杨陌指了指自己的院子。
“不可!”守卫们忙是制止。
“嗐,几位,都是在你们本觉寺中。”杨陌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
“行个方便!”
“万一哪天你们皇帝高兴了,又把他放了,会不会收拾你们?”杨陌指了指斛律达。
守卫们为难的皱了皱眉,最后选择了拿下了杨陌手中的银票。
斛律达冷哼一声随着杨陌进了东跨院。
“这群狗东西,你就不该给他们银子。”斛律达一边走一边说。
杨陌摆了摆手:“不碍事,银子能解决的麻烦都不叫麻烦。”
“能节省不少口舌。”
斛律达皱了皱眉:“看来兄弟手里不缺银子啊。”
杨陌笑道:“打发打发这些人还是够的。”
两人坐下闲聊起来,杜伏青听两人一直在聊战争,于是也凑上来。
“原来,兄弟就是把野利苏荣击溃的人?”斛律达惊讶地看着杨陌。
杜伏青轻咳了几声:“斛律大王,你可能不知道,大宁现在的胜仗都是我家侯爷打的。”
斛律达不禁重新审视起了杨陌。
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年轻人,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居然这么厉害。
“兄弟,你是如何做到的?”
杨陌微微一笑:“打仗除了要有勇气和足够的人,还要靠智谋和先进的兵器。”
杨陌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哦,当然,还少不了足够的银钱支撑。”
斛律达两眼放光:“你说得太对了,我们这次输给大门艺就是因为兵器不行。”
“当然,还因为大门艺离间了我们部落。”
“那柔然的主力可曾受损?”杨陌好奇地问。
斛律达摇了摇头:“不曾受损。”
“那兄台回去后,假以时日还能成为他们头痛的目标。”杨陌笑道。
“看现在的样子,他们是不会放我回去了。”斛律达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