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看看余青宁还能得意几时,不过是嫁给一个将军,而且还是她不要的男人,尾巴就翘上天了,一点都没见识!
“夫人,你何必为了这样的人置气?刚才你就应该让奴婢过去直接给她几巴掌。”萱草放下帘子。
余青宁喝了口茶水,懒懒地道:“夫君才刚走,你们就打人,传出去像什么,不得被人说仗势欺人?”
红英也道:“夫人说的是,萱草,以后你说话做事多考虑下,别想都不想就说出来了。”
余青宁瞥了眼红英。
红英比萱草聪明,但太聪明了反而不好。
会想做她的主。
红英察觉到余青宁的目光,忙低下头:“夫人,奴婢逾越了。”
“跟在我身边做事,只要心诚,我不会计较,可若一心两用,我的小院也容不下她,萱草、红英,你们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余青宁嘴角轻微勾了下,闭上眼假寐。
只不过马车还没到将军府,她就听见一阵细碎的吵闹声。
“什么声音,还不去看看?”红英看余青宁眉头蹙起,立即对着车夫说了句。
车夫忙道:“回夫人的话,前面有辆马车把路挡住了,过不去,许多马车都积攒在了一起,怕是得绕道而行了。”
余青宁睁开眼,挑起帘子往外面看:“去看看是谁家的马车。”
“是。”
很快,车夫去而复返,只听见他忠厚老实的声音在车窗外响起。
“是定国公府的马车,在马车旁边,有个孩童倒在了那。”
“没大人?”
“没有。”
余青宁眉眼轻微地挑了下,她下车,等到了近前才发现那个孩童脸色红润,躺在马蹄前面一动不动,就好像晕过去般。
但余青宁知道,他没晕。
她也认识这孩童是谁。
当今皇帝最幼子,俪妃所生,年仅九岁,就被封为辰王,颇受宠爱,除此之外,他从小就顽皮激灵,时常弄得诸位大臣苦不堪言。
现在他拦在定国公府的马车前,估计也是定国公府的人不小心把他给得罪了。
余青宁朝马车里扫了眼,发现里面坐的有人,只不过并未下来。
也在这时,辰王似乎觉得累了,睁开一只眼悄悄地打量着紧闭的马车门:“叶定安,你给本王下来!装什么死!”
叶定安,定国公府世子,十岁。
这两人怎么搅和在一起了?
对了,她没记错的话,两人应该都在国子监念书,只不过他们并不对付。
前世余青宁也是诰命夫人,对这些事还算了解。
“信不信本王让父皇治你一个慢待皇子的罪名!”
话落,叶定安的声音从马车里稳稳地传出,即便还是个孩童,声音也过分沉稳:“辰王若觉得这样有意思,那就请便,反正天下都是皇上的,我也无所谓被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