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
“喜欢什么?”她无语。
厉城渊指了指硕大一颗粑粑柑,“你不是最喜欢吃粑粑柑?小时候。”
“呵,厉总是贵人多忘事?粑粑柑这个品种,我小时候,有吗?”
起码地处北面的京港,没有!
话音甫落,充斥着苦涩药味的卧室里,安静到落针可闻。
他用打着点滴的手,揉了揉蹙紧的眉心,“我以为你喜欢。”
“我喜欢什么,在厉总这里,重要吗?”
阮柠放下剥好的粑粑柑,道:“我的隐忍,单纯为了冯一一,就像厉总一样,为了替厉夫人镀金,谁都可以利用,也包括您的初恋,您女儿的亲生母亲。”
而Selina会一次次揪着她搞针对,还不是因为厉城渊总在混淆视听,让旁人误会,比起宴月亮,他好像更在乎自己一般。
“阮柠,你这话,什么意思?”
男人的俊脸,黑出了新高度。
她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上次会议放弃表决权,来芬兰谈判,一定要带着我,生病不许宴月亮进来,只让我陪着,这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做给Selina看的?”
Selina来京港,目标明确,就想借着女儿,爬上厉夫人的宝座。
如此,正经八百的厉夫人,也就是宴月亮,百分之一百会成为Selina的眼中钉、肉中刺。
“你让我给宴月亮当挡箭牌,吸引Selina的注意力到我身上,这样一操作,厉总的爱妻,也就不必受到任何骚扰和伤害了,对吗?”
至于自己这个仇人的女儿。
是死是活,终归不如厉夫人的生活顺遂来的重要!
“阮柠,你居然是这么认为的?”厉城渊是在自嘲吗?
她只当做是看错了,直言回答,“我与厉总,从五年前开始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难不成,您还想让我以为,您做这些,都是因为您还爱着我不成?”
真可笑!
“阮柠,你给我闭嘴!”男人暴躁的想要扯掉输液针头。
阮柠友情提示,“弄伤了血管,我不负责。”
“那你负责什么?负责挑逗我,撩拨我,之后放下一切,一走了之,头也不回?”
那五年,除了郑源,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这场凄惨的感情游戏里,难道就只有一个被害者,遍体鳞伤,去了芬兰?
留下的那一个,不是一直都在独自收拾残局,强撑坚强?!
“阮柠,你若不爱,凭什么招惹我?”厉城渊鼓着腮帮子,一字一顿,字字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