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呜呜呜……”
宴月亮被折腾的,倒是没伤到肚子里的宝宝,可本人快吓到虚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哭着,哽咽求救,“城渊哥,阮姐姐疯了,她要杀了我和宝宝,你快过来,过来救救我啊!”
厉城渊正忙着跟陈丰泽一较高下。
一内科主任跟身边的人小声嘟囔,“我怎么觉得,咱们厉总好像因为阮副院长,跟艾诺尔先生在……吃醋呢?”
局外者清,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
宴月亮离得近,还是听到了一句半句。
她嚎啕,“城渊哥,阮姐姐她……”
呜呜呜!!!
不是哭,而是被阮柠用一个小酒杯塞住了大张的嘴巴。
说不出话来了!
阮柠在宴月亮的脸颊上随意打了几巴掌,啪啪作响。
小姑娘凌乱不堪,跟被玩坏的破玩偶似的,摇摇欲坠。
她警告,“第一次教训你,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不想死,就真的别来招惹我!”
话毕,转身离开。
陈丰泽护着。
厉城渊满身戾气,示意助理立刻带宴月亮去医院,自己则追了出去。
他拦住阮柠,“跟我去医院,给月亮道歉!”
“厉总,我很想问一问,当初霸凌你,骂你是杀人犯儿子的那些人,你会给他们道歉吗?”
阮柠醉了,但醉的不严重。
她有她清晰的意识,只是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和对厉家的那一点点愧疚,荡然无存!
厉城渊一愣。
漆黑的眸,剧烈颤抖了几下。
仿若火山爆发前的宁静与萧条。
他又听她讽刺的说,“不会,对吗?其实那天厉总带我去高中,我该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面对不公平的责备和暴力的时候,我到底该如何应对!”
以暴制暴,是唯一保护自己的利器!
“厉城渊,不会有人去可怜一个杀人犯的孩子,可这样的我们,就不配幸福快乐的活着吗?”
阮柠走了。
厉城渊却跟钉在了原地一般,一动不动,久久没能回过神。
她问他,他们这样的人,就不配得到幸福和快乐吗?
不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