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阮柠,你一个杀人犯的女儿,身边的男人一个个为你前仆后继,你是不是特满足,特骄傲?”
厉城渊俯身,一米八八的身躯,就那样一丝力气不差的,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咬破她的耳垂,吸吮着她一滴滴鲜血。
男人沙哑恐怖的声音,随之震入心肺,鄙夷恶劣,“怎么可以?阮柠,我会一直拉着你,我的父母也在天上看着,看着阮家的女人,看着那混蛋的女儿,是如何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的!”
你看,哪怕你以为你已经付出够多,已经赎了罪,遍体鳞伤,生不如死了。
但在仇人眼里,在厉城渊的眼里,那根本是不值得一提的牛毛,一切还不够,一切,总是不够!
咣当——
客房的门被摔的震天响。
男人留下一地的鲜血,走了。
阮柠虚弱无力的瘫软在地,胳膊和腿都在剧烈阵痛。
之后一个星期,她再次住院。
郑源来过一次,叹息连连,“城渊也住院了,你是医生,应该很清楚,他那种情况,再继续这么作下去,不死也得没半条命啊!”
“所以?”
阮柠靠在床头,Kun。李派来的护工,尽职尽责的给她喂滋补燕窝。
床上的真丝被单,还有特质的病号服,皆是陈丰泽一手包办,想拒绝都不行!
“阮小姐,这是顾教授从京港邮寄过来的阿胶,您看,我晚上做给您吃?”
专业厨师负责一日三餐。
是顾北安排的。
阮柠颔首,感谢,“帮我跟师哥说一声,破费了。”
“阮小姐客气,顾教授说,他暂时不能来云海市陪着您,已经很抱歉了。”
厨师恭恭敬敬客气几句,才退出病房。
一旁被晾起来的郑源,看得目瞪口呆。
他自言自语,“得,城渊啊城渊,瞧瞧人家阮柠这小日子过的多滋润,你还在那苦大仇深,等着人家想起你,可怜你呢!这简直白日做梦,笑话啊!”
顶层特护病房。
厉城渊冷冷清清躺在床上,胳膊包的跟粽子似的。
见郑源回来,马上问,“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