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远,开飞机,坐车总能到。”沈听肆将她的手裹自己兜里。
“那这一年你要经常来看我么。”
“你想我去我就来,你不想,我就跟你开视频,都不行,那我自己想你。”
岑梵音觉得谈恋爱的沈叔叔好肉麻。
“你们年纪大的都这么会谈恋爱么。”
“啧,怎么说话的,难不成你读书不让你读?读书是好事,咱俩一辈子的事难道挪不出这一年让你去深造?那多没劲,尽管去。”
岑梵音歪了歪脑袋。
“那万一我喜欢别人怎么办。”
沈听肆凉凉瞥她一眼,“能怎么办,打断你的狗腿啊。”
老子都想好了,你想半路跳车出轨。
想得美。
没这样的事。
沈听肆这人一旦想好了就是八头牛都拽不回来。
温柔不过是他的伪装,男人的本质还是具有侵略性的占有,只是理智和爱人的方式,让他保存着人的皮囊。
岑梵音总算知道他说的美景是什么。
是个雪溶洞,里面仿佛将天上流淌的银河都给摘下来了。
“这儿真好看。”
“你去过什么地方。”
“山上,顾医生家,眠眠姐姐家,还有就是我们家。”
“那以后,咱们一起去很多很多地方,补齐全了。”
沈听肆突然想到岑梵清那丫头天南海北的飞。
一年飞的次数比哪都多。
第一个丫头,自然心疼。
第一个儿子,也护地跟心肝肉似得。
唯独这个以为是儿子,却生出来跟个小猫崽子,还被人说克兄弟的小丫头,被送了出去。
好像她不在了,就能护着全家平安。
可他偏要,护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