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偏僻的别墅内,佣人正在帮忙收拾东西。
客厅里,堆叠着好几个大箱子。
这一看,就是要搬家的架势。
秦叔从外面走了进来,佣人们看到他,跟他打招呼。
有几个情绪不怎么高,因为搬家就意味着,他们很多人都不一定会被留下来。
虽然这个可能性在他们被安排进来工作的时候就提过,也在合同里说明这个工作并非是长期,可毕竟逐渐习惯之后,会让人一时间忘记。
这栋别墅他们回来之后也算住了不少的时间,也是有感情的。
不过他一直都知道,是住不久的。
因为厉泽岁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里住一辈子。
只是看着突然就变得空荡荡的房子,秦叔难免想起刚回来的时候。
那时候他们根基都在国外,厉泽岁又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有一段时间很艰难。
甚至那个时候,都没有请那么多的佣人照顾,他们吃穿用度都是自己来。
厉泽岁刚喝过药,所以看上去脸上的表情不怎么痛快。
秦叔推着他远离那些佣人,走到了花房附近。
“先生,那边已经将余年放了,我们的人已经把她抓住,要带她去那边吗?”
这个那边,指的是那个曾经厉泽岁为了余年,投资开发的小区,那一套种满了石楠花的婚房。
现如今,那边已经荒芜,关了两个人,就是之前厉泽岁带走的两个保镖。
秦叔觉得,这样的女人,要是换做在以前,浸猪笼都嫌惩罚的太轻松。
哪里还会有活着的机会。
不过既然活着,也有活着的对付手段,有的时候死了才是解脱,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她这么安逸的活着。
听到这个名字,厉泽聿本就不怎么痛快的脸,又难看了几分,他摆了摆手:“你自己决定吧。”
他已经不想再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了。
秦叔默然。
过了一会儿,他想到了什么。
“对了,我听人说,秦先生被送去医院了,二少爷现在正在医院陪他。”
二少爷这个称呼,秦叔其实喊的很别扭。
不过厉泽岁既然让他改口,他将来依旧会跟在厉泽岁的身边,这样的称呼总要习惯。
不过最让厉泽岁意外的,是秦叔的那一句‘陪他’。
如果只是普通的毛病,厉泽岁觉得他的弟弟做不出来。
除非秦骁这个病,算的上是很严重,必须要有家属在场。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