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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和郭统领互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都认为,吴瑾已经被他们的话语给蒙蔽了。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吴瑾早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
夜色下的监狱阴森恐怖,李通和郭统领领头带着几名壮汉,将满身血迹、意识模糊的郝大山带到了一个荒郊野外的地方。这里是他们精心挑选的,绝对能确保无人知晓。
"该死的乡巴佬,敢在我面前造反!
"李通眼中满是狠戾,一脸的阴鸷。他向郝大山走去,手中的利刃闪着冰冷的寒光。
郭统领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他看着郝大山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和蔑视,仿佛看着一个将死之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冷光划破了黑夜。那是张卫手中的长剑。如同闪电一般刺入了那些壮汉的胸口,刹那间,地上已经倒下了几具尸体。
李通和郭统领一时间被张卫的气势压制,看着他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二人陷入了短暂的震惊。他们并不知道这个神出鬼没的剑客是吴瑾的心腹,只是以为他是江湖上的好汉,热血沸腾,看不惯他们欺负无辜。
李通瞪大了眼睛,冷冷地说:“看样子,这个乡巴佬背后还有些人呢,这越来越有趣了。”他的声音虽轻,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不易察觉的杀气。
郭统领瞥了李通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知道,李通的恶名在江湖上可是有名的,而现在他对郝大山显然是怀恨在心了。
在驿站内,吴瑾静静地看着郝大山,他的面色苍白,眼神模糊,体内的气息显得格外的微弱。这让吴瑾心中一疼,他清楚地知道这是经过酷刑折磨后的反应,一种只有在生死边缘挣扎过的人才会有的反应。
“小李,”吴瑾转头对他的心腹李四道,“从今天起,你负责看守这个人。除了你和我,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看他。这里面有些事情,我不希望别人知道。”
李四点点头,回答道:“是,大人。”他对吴瑾的命令从不置疑,他知道吴瑾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的。
几日后,郝大山的伤势恢复了不少,而吴瑾则是不厌其烦的找李通要提审郝大山。
“李大人,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提审郝大山了。”吴瑾的语气如常,平静而坚决,如同一道镇定的巨岩。
李通瞪大了眼睛,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吴大人,你是有多想提审这个破农夫?一天来找我五次,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李大人,这个‘破农夫’涉及到我们国家的重大工程,贪污之罪不可轻视。”吴瑾的声音却并没有因李通的话而改变。
“轻视?”李通嘲笑道,“谁轻视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什么时候审,就什么时候审!”
吴瑾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李大人,这样的态度并不适合一个公务员。这件事涉及到民生,我希望你能把公私分明。”
李通一听这话,笑了起来,“好,好,好,你说得对,我就把公私分明!今天我就让你提审这个破农夫,看你能问出什么。”
李通的头疼得要裂开。他手下的人满天下地寻找郝大山,可是仿佛这个农夫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哪里也找不到。他在椅子上坐着,手中不断握紧的扇子,明显地传出他焦虑的情绪。
“为什么找不到那个农夫?”他愤怒地想,心中一股怨气直冲云霄。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一个乞丐耍得团团转,而他自己无能为力。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把郝大山藏起来了,让他找不到。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出现了吴瑾冷静的脸庞。他低声咒骂,他的出现让原本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局面变得一片混乱。他不明白吴瑾为何如此执着地要提审郝大山,这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罢了。
当他在一阵焦虑和恐惧中说出允许吴瑾提审郝大山的话后,他的心立刻就像沉入了冰窟一般。他意识到他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的语气还在耳边回荡,他的心像刀割一样痛。他知道,吴瑾的目光已经紧紧地锁定在他身上,而他却无处可逃。
他看向窗外,暮色渐渐笼罩下来,他的心情也随着这股暗流越来越沉重。他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工程,只要赚够了钱,就能平平安安地回家享受余生。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被卷入了一个大麻烦之中。他的心一阵阵发紧,那个被他视为无足轻重的农夫,现在却变成了他最大的威胁。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他自己也无法解开的困境。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个郝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