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刷卡先给了球场上下工作人员一个人个大红包,花了快四十万,心疼得要流血,回来才从韩锋和猪神独武那各拿了一百万。
“说吧,你想让我们做什么事。”徐嘉儿哪想得到,这家伙竟打出个一杆进洞,输得真是好不甘心。
“我明天要去青眉山,你跟我去吧,还有,枫子一起啊。”
“我不去,公司很多事。”
渡边枫子一听是青眉山,心里就打鼓,哪敢跟着去。
“那咱俩去吧。”
“就咱俩?”
徐嘉儿声音一高,眼睛还睁得老圆,那意思不外乎张玄你要做什么。
“就当是出差,噢,基金会说不定还会派人。”
“这还差不多?”
差不多?第二天,基金会的人跟到青眉山脚下就把腿摔断了,张玄拉都没拉住,硬是往那落差四十多米的稻田里跳下去,这下好了,这人不能跟了。
就剩下张玄和徐嘉儿,她就走几步就找理由想回去。
“我还能吃了你?”
“你少来,你要敢乱来,我剪掉你弟弟。”
“这么狠,又不是没跟我单独出过差。”
“可那都是在城市里。”
“今晚还得在村子里住一夜呢。”
“你怎么不去死?”
徐嘉儿掉头要走,被张玄拉住:“到了。”
玉茶这农家院青石地上的血迹都洗干净了,显得光可鉴人,两人进来时,柳月正抱着个瘦弱的小男孩。
“给你们送钱来了,上回说的那几户都在家吗?把人都叫来。”
柳月马上把小男孩塞给在纳鞋底的婆婆,就跑出门去找人。
徐嘉儿这会儿也不好发脾气了,看这家里要说住,倒也不寒酸,可这在乡下,谁没个房子?住是从来不成问题的,吃也可以将就,最大的开销,一是学费,二是药费。
现在搞了新农合,乡下也有医保,药费也还好,主要就是学费。
柳月想让儿子到县城去读书,她这是太监村的户口,得要交择校费。
“听柳月说这学校原还说着要涨价,由于换了校长,暂时涨不了了。”
徐嘉儿可从没经历过这些事,从小就在贵族学校读书,高中毕业又考上纽约大学,还拿到了全额奖学金。
“要不要再多给些钱?”
“再看吧,我不是跟你说,在跟天云寺做菩提文玩的买卖?寺里的僧人加工不了多少,剩下的可以在村里找些人来做,算给他们一条出路。”
这种手工艺,技术难度不大,最适合这些半扶贫的项目,也算是一桩善事。
柳月带着村里需要帮助的家庭过来,一听到不单能帮助解决择校费的事,还能有工作,都欢喜的道谢。
张玄拿着准备好的信封,给她们发了钱,正要离开,柳月上来说:“张哥,还有几户是在寨子里,那边有些事,还得要你出面。”
一问才知,那边山寨里有好几户的状况跟这边差不多,要说穷还比柳月家更穷,重要的是,那里是在山坳里,好些家里觉得出来上学太麻烦了,就干脆不让孩子读书。
“那几户的男人还好说,都想着孩子能读个书有出息,没钱可以想办法。女人就不好说话了,我想张哥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您能不能去帮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