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喂什么!你不知道是我吗?姓张的,你好大的狗胆,敢讹我?你不怕我叫徐嘉儿把你开了?到时我去说一声,整个江都都没人敢雇你!”
张玄笑了:“那我就自己去天桥下面摆地摊嘛,说书去啊,把你家里的事编成故事,一天说三遍,早上一节,中午一节,下午一节。噢,对了,还有你那弟弟的事,他不是还在青眉山吗?我明天去青眉山玩,说不准会遇到他,要万一遇到他的时候,还遇到什么狼啊野猪的,那就不好说了。”
“你敢威胁我!”这泼妇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
张玄把手机移得离耳朵远远的,看宁芸死了亲娘的表情,就想笑。
“我可不敢威胁您啊,您可是堂堂的白骨精,江都哪个男人不怕你?看到你都离得远远的。噢,你那死掉的丈夫,是不是被你吸干的?哈哈!”
董白伶气得想摔手机,可是宁芸刚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她想要金丝楠的整套家具,真品不说,整棵树做出来的,只有张玄这独一号。
一千万实在不算什么,可这口气死活咽不下啊。
张玄还吸不吸的在那说着,居然还让董白伶有点异样的夹起了腿,她深呼吸了一下才说:“你狠,你这样对我有理吗?”
“这跟有理没理有关系吗?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家具你想买,我还不一定想卖。买不买是你的事,卖不卖可是我的事,”张玄冷笑说,“就以这套金丝楠家具的质量,我卖给谁不行?”
“你能卖到一千万?”董白伶声音一高,这狗日的,敲竹杠还敲出理来了?
“那得看对象嘛,董总你是有钱人,一千万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何必跟我吵呢。要万一你那脚上的病复发了,你去找谁帮你治。”
张玄提醒了她,张玄不单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她的医生,治她的脚伤,不光有虚吟施针,还有张玄下药。
“你,你这个混蛋!”董白伶失态的骂道,心里委屈得想哭,却没想过问题出在谁身上。
好像张玄是故意欺负她这个寡妇,也不想想她有没有把张玄当人看。
“我是混蛋,混蛋也有蛋啊,总比你这没蛋的好,”张玄歪歪嘴,看宁芸张大嘴,瞠目结舌的听他敢这样跟董白伶说话,他还朝宁芸一笑,“我可没时间跟你耗,我这还有业务呢,你买不买?”
“我……我买!”
董白伶将手机一砸,这一千万的买卖,比她做十亿的生意都要让她辛苦。
宁芸接过手机说:“我去帮你准备支票,这套金丝楠家具要多久才能送到董总家里?”
“就两张椅子,还没做呢,我猜最快也要半个月吧。”
“半个月?”宁芸惊道,“那怎么行?董总需要这些家具来治病啊。”
“死不了,这只是个补充,重要的还是用药,这样吧,你让她再拿一千万,我给她个方子,清毒补阴,包她身体恢复得棒棒的。要胸有胸,要腿有腿……嗳,你别走啊。”
宁芸黑着脸走了,张玄就回头看在那憋笑得不行的方乘空和程平秋:“我真有事,还得去女监一趟咧,你们等她送支票来吧。”
“她会送?”程平秋笑问。
“不送也不行啊,哪不成还真要做个没信誉的人?董白伶那个人嘛,是有点不像话,但还是讲信用的。”
张玄出了家具城,开车来到女监,正好遇到老吴,他拉着吴薰的手在那里抹眼泪,这正好,也不用进去了。
“老吴,吴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