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多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生涩,整理了半天才勉强弄好。
易霁霖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她做,眼神宠得似乎能溺出水来。
他幻想着,如果此时她已经十八了,他们正式在一起了,她也这样给他系领带,整理他的衣物,那是么多值得期待和幸福的事。
阳光从身后照起来,将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就好像他们天生就是一体的,没有任何人和任何事能将他们分开。
晚宴开始之前,喜多实在奈不住跑到前厅去了。
宾客很多,她戴了个黑框眼镜混在里面,并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在甜点区混吃了一会儿,她便往楼上溜。
这边二楼有一个休息区,窗户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半山腰上的湖泊,一会儿放烟花的位置就安排在那里,她得提前占领最好的高地。
哪料刚走到门外,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门没合拢,能听到是易霁霖和一个女生的声音。
那声音是被压低过的,只能隐约听到什么:他们在,最好亲密点什么的。“
喜多下意识的就往里看去。
却只看到门口的屏风。
屏风上投着两个人影,他们颈脖相交,身子纠缠在一起,看样子是在接吻。
喜多脑袋里嗡的叫了一声,有什么东西似乎从心脏里冲了出来,她竟然觉得心口处像破了一个大洞一般,疼得厉害。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疼,可是,屏风上的画面像洪水猛兽一般撕咬着她的神经,她觉得它比最深沉的噩梦还要叫她害怕。
她难受得想吐,想要哭,但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想要马上从这可怕的地方跑开,可是脚上像生了根一样无法动弹。
她就那样看着那两个交叠的影子在一起纠缠了一会儿,又慢慢分开。
这时,大管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到喜多,惊讶的道:“喜多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喜多脑子里嗡嗡直响,脸上血色尽失,直勾勾的盯着屏风上的影子。
管家察觉到不对劲,刚要上前查看,易霁霖也出来了,与他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
与他一般大小的年轻女孩,娇嫩美好得像五月初晨的白玫瑰,和易霁霖站在一起,是那么般配和美好,将天底下所有美好的形容词用在他们身上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