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席璟插手了,如果轻举妄动,无异于自投罗网。
老三百分百布置了陷阱。
等着请君入瓮。
。。。。。。
沈汐洗完澡,倚在床头准备给黎珍打电话,询问她产后恢复的情况,无意摸出枕头底下的信封。
她拆开,里面是一张字条,一串号码,席靳深的字迹:刘,保镖。
沈汐沉思了一下,穿好衣服下楼,驱车直奔长宁区。
赶到办公大楼,席璟的红旗L5泊在空旷的停车坪。
这栋楼差不多是危楼了,地基坍塌下沉,是8、90年代建筑的大板筒子楼,夏天潮热,冬天西北风哗哗地灌,连部门的基层人员也向上级打报告搬到宽敞舒适的新办公楼了,唯独席璟非要在这办公。
3公里的范围内有一大片居民楼,房龄40年,墙皮脏得掉渣儿,这群民众分布在各个市区打零工,面临的不公待遇、拖欠问题尤其多,新办公大楼横跨了两个区,门禁森严,非辖区内居民不受理,上访难度大,席璟坐镇这片地界,来者不拒,一天处理几十个举报电话,十几件民工讨薪纠纷,被奉为长宁区的包青天。
沈汐进入办公室,墙角摆着一麻袋的土特产,红枣花生桂圆,以及一封感谢信。
她嚼了一颗红枣,鲜甜核小,比市场上的品相好,“大哥,是祝你早生贵子吗?”
席璟一手翻文件,一手喝茶,透明的玻璃杯浮动着黑枸杞,“是。”
沈汐捏了一把枣塞在口袋里,他没抬头,“洗了吗?”
“我回家洗。。。”
“你嘴里那颗。”
她吐出,舔了舔粘在门牙的枣皮,“大哥,我有事求你。”
“扛走吧。”
沈汐愣住,“扛什么?”
“土特产。”
“我不馋吃的!”她面红耳赤,“是正事。”
席璟扣住笔帽,坐直,“你讲。”
“我要去一趟长陵县。”
“可以。”他不假思索同意。
反而是沈汐发呆了,“是偷偷去。。。”
“我知道。”席璟转动着钢笔,“你想去长陵县的李家村,老二很防备,你必须瞒他,瞒父亲,瞒姚文姬,除了我和老三,尽量不泄露一丝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