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琴:她就是个勾引男人的妖孽,不能继续放任她作恶。
剑书:没错,这事得让她负责。
刀琴:没错,只要她肯负责,我们就原谅她了,不然我们和她没完。
#谢危:……
谢危额头的青筋气的直跳,他给了他们一人一脚。
#谢危:你们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两人抽抽噎噎的站直身子,小心翼翼的观察谢危。
剑书:那依照先生的,我们该怎么办?
#谢危: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以后离这个女人远一些,这个女人有些不对劲。
#谢危:再说了,你们是男人,也不算吃亏。
刀琴:那先生您怎么不从了她。
刀琴小声嘀咕着,但是谢危听到了。
#谢危:你说什么?
谢危斜着眼看刀琴,刀琴立马摇头。
刀琴:我说先生说的对。
#谢危:昨夜你们受累了,今日就好好休息吧,下去吧。
两人行礼告退,出去后剑书用胳膊拐了拐刀琴。
剑书:这事咱们就这样算了?
总觉得不甘心。
#刀琴:不算了能如何?
#刀琴:打又打不过。
#刀琴:先生说的不错,那女人不对劲,以后碰到了小心应对。
刀琴也是满脸憋屈。
虽然一开始他们的确觉得很屈辱,很生气,但是最后他们明明也很享受。
甚至后面差不多都是他们自己主动的,这事说起来更吃亏的还是尤芳吟。
他们不甘心的,其实就是尤芳吟睡了他们但是却没有给他们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