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得还是很热闹的,特别是在还没有禁燃限制的时候。
从三十儿晚上吃饺子开始,鞭炮声就一直不绝于耳,甚至一直蔓延到后半夜。
不过,对于后世玩过“加特林”的我来说,单纯的放鞭炮太小儿科了,没有什么意思。
但是现在花炮的种类又不多,而且还贵,家里没矿的人家顶多给孩子买两根“起火”过过瘾。
所以还不如守着电视,寻找镜头扫过我的脸那一瞬间。
只不过,按照我爹和我之前商量的,我去现场观看春晚录制这事儿,还是得尽量低调着来。
就算是有人认出来,我也得假装否认。
一方面是我爹认为我还小,基本上还没有保护自已的能力,太高调了说不定惹出来什么事儿来。
另一方面,我自已也不想让自已的学生生涯太过于偏离前世的轨道。
聚光灯是有重量的!
受人关注太多,无形中很多压力都会加注在身上。
那绝对不会快乐。
所以县里面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基本上没人知道我写的歌送上了春晚,还去参加了春晚录制。
就连我去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家拜年的时候,都没提这事儿。
只有大舅妈嘀咕了一句,说春晚上看见一个小观众跟小南长得特别像,被我妈含糊了过去。
梅阿姨在卫南根本没待几天。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能在大部分单位都开始进入放假状态的时候,把她自已的停薪留职手续,和兰兰姐的借读手续都办的那么快。
大年初四,梅阿姨就带着兰兰姐重新坐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车。
走之前,兰兰姐趁我爸妈出去串门,跑到我家里找到我,拉着我在里屋待了一个多小时,临走的时候眼睛都有些肿了。
还把眼泪都抹在了我的脸上,害的我不得不专门拿了条毛巾擦脸。
“小南,我走了以后你要想我···”
“你要好好学习,不许胡思乱想···”
这不是矛盾么,一会儿让我想她,一会儿又不许我胡思乱想。
“等放假了我就回来,你有空了也得去京城看我···”
京城今年我是不去了,我可是毕业班啊,哪儿有空?
不过你多回来倒是应该的,你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还在呢,嘿嘿。
“还有,你跟苗蕾不许走的太近···”
嗯?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