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们先走了,累死了……”
大队民夫们告别了二人,有说有笑,结伴而行往家的方向走去。
辛苦了一天的他们,很快就会进入梦乡。
而就在这群民夫离开不久后,立刻有一队巡逻的衙役走了过来:
“喂喂喂!你们是干什么的,大半夜还在外面乱晃,宵禁的命令不知道吗!”
领头的一个刀疤脸衙役冷声上前,恶狠狠的训斥。
民夫们一看衙役来了,也不想多惹事,陪着笑脸解释道:“官爷,我们是打井队的,这不,手里还剩下两筐土没倒,倒完了就回家。”
他们说完,还不忘举起了手中的土筐,示意自己所言不虚。
“嗯?”
可谁知这帮衙役一听他们是打井队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打井队?打井队早就走了!”
“无视宵禁命令,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他们越说越起劲,甚至拿出了锁拿人犯的锁链。
哗啦啦的连声作响,二话不说就要往两个民夫的脖子上套过去。
“官爷官爷,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真的是打井队的!”
“不信你们可以去村子里问问啊!”
那两个民夫也慌了神。
现在这年头,谁不知道衙役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冤假错案是常有的事,就连杀良冒功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要是真被这莫名其妙的锁了去,恐怕连小命儿都保不住了。
“哦?”
那刀疤脸衙役瞪了瞪眼睛,脸上闪过一抹难以言明的意味:
“这样,你跟我们去县衙里问个清楚,要真的是打井队的,那便放了你!”
几队衙役一前一后,将这两个民夫夹在中间,也不管他们如何解释,硬是要将他们押走。
“唉,官爷,到了县衙可要还我们清白啊!”
两个民夫也无可奈何,只好跟着他们走了。
而这一通操作,让埋伏在暗处的新军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
他们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