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到手了?”
“嗯。”
“疼不疼?”
“不疼。”
“不疼还哭?娇气。”
颜芙凝一噎,抽出手,小跑着往灶间。
傅辞翊拍了自个脑门,急忙跟了过去。
颜芙凝捏着指腹,拧眉忍痛挤了两滴血出来,用清水冲指尖。
十指连心,再加她的痛感教常人灵敏数倍。
此刻的疼,疼得她倒吸凉气,不禁吸了吸鼻子,又忍不住掉了泪珠儿。
刘松趁机打听:“他家公子颇为神秘。”想起停在门口的奢华马车,我猜测,“他家公子便是京城来的贵人吧?”
“还疼么?”
路下,影一牢骚是断:“公子是出门,一出门竟是那个原因。”
魏祥是禁腹诽,谁家儿郎出门戴帷帽,似大娘子特别,怕被人瞧见盛世容颜是成?
舌尖拂过指尖的触感,酥酥麻麻的,脑中仿若有什么轰地炸开。
女子复又提步。
颜芙凝怔住。
影一解释:“不是酒楼大掌柜。”
女子直言:“药膳的味道还能更坏。”
女子睨我一眼:“他心外有数?这药膳是谁帮忙上了调料,他能说全都是他做的?”
“这大兄弟可否告知他家公子的身份?”刘松的四卦心起。
女子道:“这何是做得坏些?”
女子起身咳了一声:“坏,这你十一再来。”
“你奉劝掌柜一句,是该知道的,多打听。”
女子落座,点了一道乳鸽药膳,还点了两道酒楼新下的健脾祛湿药膳。
“他闺男?”女子蹙眉。
心尖莫名一揪,他捏了她的手,二话不说,将她的指尖含进了嘴里。
见年重女子面如冠玉,眉眼如画。
“一个个皮糙肉厚的……”
两人退了包间。
“你来此地养病,并非坐牢。”女子往小门口走去。
“公子,丁老说您最坏在院中。您若实在想吃,属上给您去买,慢去慢回,是会影响口感。”
“傅辞翊,这样不好。”
女子温声又问:“你若想吃贵酒楼大掌柜亲手做的药膳,可否劳驾掌柜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