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武技上却又一窍不通,每每上武技课的时候都会像课上最为好学的学生,认真学习每一个步骤,生怕漏下一点。
君不弦曾好奇的问过月白来自哪里。
月白则是戏谑的说她来自东土大唐,说完还哈哈的笑了起来,一看就不是真话。
自打来到帝都以后。
像是在回城路上遇见的刺杀倒是没有出现过了。
可小来小去的动作却从来都没有断过。
比如稍微危险些的。
被褥里的毒蛇。
馒头里的刀片。
院服上撒的能使全身起水泡的毒粉。
小到,撕碎的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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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花的桌椅。
灌满水的鞋子。
以及茶杯里的口水。
要不是月白提醒。
那杯被吐了口水的茶就要被自己喝进了肚子。
君不弦真是觉得够够的了。
虽说自己回帝都确实没安好心。
但自己就是个皇女,最后顶多是被指婚给谁用来巩固那个位置上的人。
至于对她为难至此吗?
其中到底又有什么猫腻?
最近。
她下定决心做出了一个非常大逆不道的决定。
这条路上,必将危险重重,荆棘拦路。
成,则一飞冲天。
败,则万劫不复。
可为了给爷爷报仇,更为了她自己的将来,她必须走下去才能有一线生机。
要不然,早晚会被躲在暗处的人给弄死。
‘她会理解我吗?’
君不弦心里嘀咕,并偷偷的看向了岳芽的方向。
岳芽依旧懒懒的趴在演武场的边缘,头枕着自己的胳膊懒散的看着台上的比试。
‘至少。。。。。不向别人泄露我的心思也行。。。。。。’
“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