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难疼得挣扎时,压在身上的男人略施了些力气压制,沙哑的声音很严肃地说:不准动……”完成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很容易激起人的反叛之心。等阿难意识到□被一个硕大炙热的东西抵住时,顿时僵硬了。
阿难伸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背,很想大吼一声:大哥你千万要忍住啊!别进错了dòng啊!
看她老实了,肃王继续自己的探索,摸着怀里人白白嫩嫩的肌肤,光滑如玉,不愧是大家闺秀,温室里的花朵,未有丝毫的瑕疵损伤,如陶瓷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咬几口。而肃王很忠于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再咬了几口,将身下的少女咬得阵阵抽泣,却又怕他发怒,只能闷闷地抽泣着,殊不知道这副小猫儿一般泪眼汪汪求蹂躏的萌样,更能激发男人心中的shòu性,有种要将之撕毁的冲动。
肃王告诫自己别冲动,不然明天又会传出新娘子惨死dòng房的流言,到时京城里的赌坊非赚翻不可,而他也会在史书上丢脸到不知道多少世。
阿难难受的把头仰的老高短促的喘着气,被抵住的腹部有点阵痛的抽搐着,却不敢再有动作,完全一副平躺求蹂躏的样子。头开始昏昏沉沉起来,等意识到自己被人摆成一个很羞职的姿势时,脸真的要冒烟了。
忍着点!”
诶?”阿难傻傻地看他。
下一刻,青涩的身体被活生生贯穿撕裂的痛苦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忍着点”,再忍下去她就是忍者神guī了!
阿难痛得差点在chuáng上打滚了,只可惜被人压制着不能动弹。肃王也僵硬着身体,身下少女痛苦的呜咽声让他心头有些悬,听说女人第一次很疼,但他不知道会疼成这样,苹果脸儿都惨白成雪了,难得地有些心疼了。
(……此处省略若gān……)
阿难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累,原本已经累了一天了,竟然还要陪个男人滚chuáng单,并且是一个没有啥技术含量的男人滚chuáng单,真是TMD疼死了。做完这一切,疲倦得睁不开眼睛,阿难模糊地瞄了眼压在身上的男人,然后闭上眼睛任自己睡过去。
阿难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首先恢复知觉的是酸疼的身体,恨不得再继续昏睡过去。
不过十五年来养成的生物钟让她准时醒了,模糊的觉得自己应该起chuáng了,然后要去丞相夫人那里请安,顺便孝顺地陪早起的丞相爹一起吃个早餐什么的……
等睁开眼睛,发现入目的是一片绯红,脑袋懵了一下,慢慢记起了自己已经嫁人了,不用再去请安了。
阿难呆呆地看着头顶的红,直到感觉轻轻的呼吸拂在颈窝间,chuī得皮肤痒痒的。
阿难困难地侧首,当看清楚chuáng上的情形时,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忍不囧得泪流满面。
她她她……竟然抱着个男人睡觉!不过,这也没什么,让她囧得无语的是,为毛她会像个母亲一样抱着一个大男人,而那男人恰好将脑袋直接搁在她胸脯上……虽然、虽然说她的胸还没有发育完全,但也是有一定的量了嗷,竟然被一个男人的脸蛋给非礼了……
阿难僵硬着身体,感觉自己不只搂着人家的脑袋睡,一条腿也搭在人家的腰肢上,让她很想去死一死有木有!想起了脑袋的主人是自己已经嫁的丈夫,还是当朝有权有势、连她的丞相爹都不想惹的肃王,阿难内心的悲伤逆流成河……
阿难以guī速慢慢地将胸脯挪离,然后将搭在人家身上的腿挪开,一条手伸出被窝摸索着,捞起被丢在chuáng里面的嫁衣外套披在身上。虽然昨晚滚了chuáng单,但因为天气微冷的原因,身上并不感觉有多粘腻难受,就是下、体那啥了点,让她原本泛青的苹果脸儿瞬间红通通的。
等做好这些后,阿难困难地拖着被蹂躏的身体起身,伸出脚以一种抽筋的方式再慢慢跨过睡在chuáng外则的男人……
你要去哪里?”
正当阿难屁股悬在男人的身体上方,准备一脚跨过下chuáng时,突然响起一道带着鼻音的沙哑的男声吓得她一个激灵,然后一骨碌地摔下了chuáng,ròu体着地,发出好大的声响。
在这秋日的北方,坚硬的地板让阿难被蹂躏了一晚的小身板不负重望地受伤了,阿难疼得飙泪了。
啊啊啊——”
一声惨叫响彻肃王府上空,惊起了无数鸥鹭。
肃王府的下人们一宿未睡,睁着gān涩的黑眼圈暗暗等着新房几时传出新娘嗝屁的消息时,突然被这声惨叫惊吓,忙惶惶四顾,以为
终于不幸的事情发生了,等听到有人叫了一声是新房里传来的……”时,顿时脸色变得惨白惨白,心中只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