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枳,如果以后他爱上别人,你会难过吗?”
“我会替他高兴,爱情么,又不是没有替代性,没有我,还有千千万万的劳动女性。”许枳闭上眼睛:“林佳沐,不要再说话了,我会弄死你。”
第二天早上,许枳醒来,头裂开一样的痛。
林佳沐跑出房间,过了会又跑回来。
“萧珩还没走。”
许枳洗漱完,经过她房间门口的时候,门敞开着,萧珩半躺在沙发上,弓着背,瘦长的身体像只大虾米一样。
许枳依稀觉得他不对头,她走过去轻声喊了他一声:“萧珩。”
他没动静,许枳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肩膀,皮肤滚烫。
他冻了这么久,着凉发烧了。
许枳打电话给顾渺的一个朋友方医生,让他来家里看看萧珩。
他烧的脸都红了,许枳和林佳沐合力把他弄到床上。
方医生来给他挂了水,用了药,说如果晚上还是高烧就得去医院。
萧珩昏昏沉沉地躺着,挂了水不久他就淌汗了,汗水争先恐后的从他浑身的毛孔里钻出来。
电视剧里,一般结束一场恋情都是以生场病来告终的。
还挺有仪式感。
许枳坐在萧珩的床边,帮他擦着汗。
等他的病好了,情伤也就走出来了。
“许枳。”他忽然一把握住许枳给他擦汗的手,猛地睁开眼睛,仿佛垂死的人猛然病中坐起一般。
许枳没能抽出手,她和萧珩的眼睛对望,并不确定他现在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
他漆黑漆黑的墨瞳里,映着许枳冷冷的面容。
他极力坐起来,紧紧抱住她,然后滚烫的嘴唇开始寻找许枳的脸颊,嘴唇。
就像是小熨斗,熨烫着许枳颤巍巍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