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雪坐在厢房内,看着南疆所送来的情报面上极为欣喜。一旦计划开始进行,那么离成功也不会远了。
“春熙现在在南疆那边过得如何?”阮明雪翻折着自己手中的信,脸上挑起几分邪邪的笑意。
待命的心腹丫鬟面色一颤,很快便恢复平稳向前一步应答道:“据前线报告来看已经初步夺去信任,已经和南疆的对接人有一定的交涉了。”
脸上的笑意愈发愈浓烈,阮明雪的脑海里像是已经浮现胜利的那一幕,亦或者说她仍未那就是未来。
春熙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的家伙,但在笼络人心那方面却是无往不利。只要她和军营里的人熟络了,那么和南疆的人联系上也能事半功倍。
而且这颗旗子也能派点别的用常,和南疆联系上后再来一个里应外合,一个飞扑大得楚国措手不及,那么自然是妙的结果了。
“齐飞鹤现在也开始了吗?”放下心中的一点小窃喜,阮明雪转问道。这种时候南疆埋下的棋子也该开始行动了。
心腹丫鬟没有应答,她心里对这件事也不是那么明白。这次的行动齐飞鹤根本没有让飞鸽前来报信,民间的虚实却是难以妄下断言。
阮明雪感受着那沉默的气氛,秋水般的眸子里闪过几分狠辣,却稍纵即逝。
这种成败一念之间的时刻,齐飞鹤应该没有蠢到去沉迷美色,不然他估计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难以预料到了。
没有负了阮明雪的厚望,齐飞鹤已经在行动中。大街上特别萧条,连往日生意兴隆的食府都被迫关门。
齐飞鹤的身后跟着一批人马,各各都握着自己的佩剑。上头虽然没有给沾上血,但那杀气腾腾的样子却让人心惊。
“报告,东街已经全部搜查完毕,搜刮到的物品已经全部送入府内。”极为铁血士兵一个箭步便冲到齐飞鹤面前,单膝跪地恭敬地禀报着战果。
他的声音极为雄浑但还夹杂了几分害怕,面对手段残忍如斯的齐飞鹤,仍谁都不敢上前叫嚣一句。
而齐飞鹤只是摩挲着自己的手掌,转眼看着自己的下属,脸上的笑意带着点欲,看来是早已迫不及待了。
“这次虏获了多少人,其中可有姿态上成的?”齐飞鹤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怕是想到自己和美人一夜贪欢的场景。
跪着的下属头上浮起涔涔的冷汗,面色以极快的速度苍白下来,两唇张张合合也难以挤出几个字来。
他们心里深知齐飞鹤这是要强抢民女,即使这对他们来说可以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但每每看见那些眼泪婆娑的百姓都不觉地后悔起来。
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一幕对于那些上有老下有小的士兵来说感触更是深切,而齐飞鹤却怎么也不肯听一声劝。
正当几位下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齐飞鹤已经迫不及待了:“不要吞吞吐吐的,否则军法处置。”
此话一出哪个士兵没有打起精来,虽说军法不至于让几人瘫痪亦或者是命归西天,但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仍谁也不想尝一次。
“虏到壮汉十名,妇女和孩子一共十名,其中几个年轻小辈已经逃了。”下属沉声回答道,没有半点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