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我是医生,我要去给他疗伤!!”
山治双手扣住乔巴的肩膀,“你仔细想想,在决斗中落败,还要接受同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比这更耻辱的事情吗?”
“那种不经意的好意,只会给失败者的伤口上撒盐,他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提出决斗的!”
乔巴虽然单纯,但也知道山治的话有理,脑袋很乱。
“是啊,乔巴,不要小看乌索普,被打这一拳,也许,他明白了许多。”
白运也跟着安慰道。
乔巴这才变回普通形态,默默的低着头。
这时路飞也回到了梅利号下方。
“心情好沉重。”
而这时,索隆的回答很有副船长的风范。
“这就是船长啊。”
“不要迷茫!!”
“你若是举棋不定,我们还能相信谁?”
白运和乔巴一同跳下船。
乔巴是拿着一些药品放到了乌索普到身边。
乔巴哭着跑回来,地上的乌索普何尝不是在哭。
而白运则是来到路飞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作为船员,我想说你做得对。”
“作为兄弟,哭吧,不用压抑自己的情绪,船长也是人。”
路飞闻言,再也坚持不住了,抓下草帽挡住半张脸,泪水流出。
索隆见状,便代替路飞开口,说道,“把东西搬下,我们再也不会回到这艘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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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街旅馆天台处。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原来你在这啊。”
“难得找了家旅馆坐下,房间里却没有一个人,看来大家都睡不着啊。”
山治来到阳台,这话是对已经在上面的乔巴说的。
“路飞呢?”
“在那边呢。”
乔巴指着右前方的屋顶上,路飞就盘坐在哪里,听乔巴说,路飞坐了一晚上了。
“我去问了森林假面,他还是不说罗宾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