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祝温书闭上了眼。
而令琛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哑声道:“你的清醒了吗?”
祝温书没说话,环在令琛肩头的手臂往下滑去。
她此刻分紧张,已经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有体可以做出趋于内心的举动。
她想抱住令琛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可当她的抱住令琛并往自己前带时,他却浑然不动,依然保持着半跪的姿势。
他重复道:“你确定你酒醒了?”
祝温书手指突然颤了下,手臂没了力气。
只是掌心自然垂落时,划过令琛的裤腿,她好像『摸』了什么东西。
原本她没多想,令琛的体却因此绷更紧。
他忽然捉住祝温书的手,伸进自己裤子包里。
祝温书手指动了动。
感觉她已经捏住后,令琛把她的手抽出来。
卧室里只剩浴室的灯。
祝温书没去看,知道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令琛没再等祝温书一个回答。
他从她手里拿走东西,喂她嘴边。
“咬住。”
祝温书只是动了动唇,含住了小小的塑料袋。
令琛眉心拧很紧,还没开始就已经出了汗。
他看着此刻的祝温书,每一次呼吸都用尽力,否则就会理智失。
片刻后,令琛忽然猛地提气,抽走了祝温书嘴边的东西。
祝温书半睁着眼,眼前的画面变很慢很慢,不切,像刚刚醒来时脑子里漂浮的记忆。
令琛用嘴咬住塑料包装,紧紧盯着她,在她的注视下,一一,撕开。
动作慢,像是在给她最后的反悔时间。
……
令琛的这套房子是城市最高楼。
伫立在空中,没有任何遮挡物。
任狂风暴雨侵袭而来,毫退路,偶尔有飘摇欲坠的感觉,让住在房子里的人浑颤栗。
仿佛要随着风雨消融在这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