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璇儿你走后不久,有一天,小方仅用半刻钟,就破获了困扰锦衣卫三天的杀人案。”
“此后,小方便被锦衣卫统领相中,从而加入到锦衣卫之中。”
“娘,是怎样的杀人案?”,聂汝璇迫不及待地问道。
顾思文瞄了自家女儿一眼,回答道:
“我并未在现场,只是听说当时有一个罪大恶极的真凶,锦衣卫虽然怀疑他就是真凶,但因证据不足,实在难以判定其有罪。”
“然而,小方走到那人面前,像连珠炮似的反复询问了好几次之后,就如迅速地得出结论,这个人就是真凶。”
“不仅如此,小方还快速的找到了被真凶丢弃的凶器,简直犹如探囊取物般轻松。”
“娘,当时夫……他究竟是如何确定这个人就是真凶的?”
聂汝璇差点脱口而出“夫君”二字,还好及时刹住了车,连忙改口。
顾思文看了一眼脸颊绯红、娇羞不已的女儿,嘴角微微上扬。
“小方说,这个人将自已之前说过的话,都一字不落地道了出来。”
“还说自已躲在暗处,把凶手杀害死者的各种细节看得清清楚楚。”
“但有一个盲点,就是凶手一直背对着他,所以模模糊糊,看不清凶手的面目。”
“后来有人问小方,为何仅凭这一句话就能判断出真凶呢?”
“他说,一个人对案发现场了如指掌,却一直强调凶手背对着自已,看不清凶手的真面目。”
“要么,他所言属实,要么……”
顾思文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
“娘,要么什么?”,聂汝璇迫不及待地问。
顾思文瞥了女儿一眼,笑了笑,接着说道:“要么他就是凶手……”
“为何他就是凶手?”,聂汝璇一脸疑惑。
“因为只有凶手才了解案发现场的一切,而且,也只有凶手才看不清自已的脸……”
“毕竟,‘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嘛!”
聂汝璇听到这儿,便点了点螓首,随后又问:“娘,这诗句是你作的吗?”
“不是,是你的夫君所作。”
“他才不是呢……”
聂汝璇虽然嘴上反驳,但声音却越来越小,脸蛋也如熟透的苹果般越来越红。
“我和你爹不会横加阻拦你与小方和离,但你必须想清楚,和离之后是否会懊悔,是否会快乐,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而且,我坚信,即便璇儿你与小方和离,他也会欣然应允,绝不会心生怨怼。”
说着,顾思文满脸宠溺地抚摸着自已女儿的秀发。
“你呀,自幼便对我和你爹对你的生活处处包办而不满。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将由你自主选择,是非好坏皆由你自行判断。”
“对了,璇儿,三年后的重逢,你对方不语有何观感?”,顾思文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