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犹豫了一下,又道:“上头还有爹爹的坟茔所在,若官人得空,能不能。帮猫儿祭拜一番?”
“自然有空。猫儿的父亲,便是我的岳丈,你只管放心,我去了会找人重新修葺一番。”
分别在即,本就有几分愁绪萦绕心头,此时又见官人这般体贴,猫儿不由小嘴一扁,想哭却忍了回去。
“官人一路珍重,早去早回,猫儿会帮官人守好家的。”
陈初抬手摸了摸猫儿娇嫩小脸,笑了笑,随即将猫儿和站在猫儿一旁的玉侬揽入怀中。
远处。
李骡子见了都统大人一家的浪漫,心痒的转头看了一眼比自己高且比自己壮的婆娘,笑嘻嘻道:“翠莲,我立时要走了,你没啥表示么?”
“俺夜个黑连夜给当家的烙了十几张油饼,还表示啥?”李翠莲不解风情的粗声道。
“噫!谁说这个了,你看都统娘子。”
“哦,你想搂俺啊?给,搂吧。”
“。”
“到底搂不搂!”
“搂搂搂,行了吧”
这边搂了,那边翠鸢也红着脸往长子身旁靠了靠。
长子久在陈初、大郎这些浪货身旁,自然学来几分眼色,嘿嘿憨笑后,抱住了小不点。
“哎呀!憨子,轻些,你勒得我喘不上来气了!”
“哦哦。”
你抱,他也抱。
一时之间,河岸旁相送的夫妻、情侣纷纷相拥互道珍重。
把某些在场老学究看的直摇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别人都有婆娘抱,白毛鼠又酸又羡,不禁转头看向了同为单身狗的毛蛋,认真提议道:“毛蛋,咱俩也抱抱?”
“滚蛋!”
毛蛋礼貌拒绝道。
这次前往东京的随行人员挺复杂,除了同行的都监曹小健和陈景安夫妇,长子还带了两什亲兵,也有大宝剑、铁胆、无根道长,还有李骡子和李科。
后两位隶属锦衣所新成立的部门,叫做镇淮军数据统计局,简称军统。
陈初这边,温存片刻,走向了人群外围。
一棵柳树旁,一身红衣的蔡婳习惯性的眯着眼,嘴角勾着一抹浅笑。
红衣如火,美人如玉。
“马上要出发了,有什么话要说么?”陈初走近,笑问道。
“没话说。亲亲我”
这位更直接。
轻啄鲸吞站在旁边的铁胆免费目睹了一场近距离斗嘴教学。
明明把人羞的红了脸,可这一幕又仿佛有魔力似的,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直把铁胆看的呼吸都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