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回想起了面前的秦淮茹就是当年赫赫有名的东城区第一破鞋,脑海里也是浮现出当年在饭桌上听闻的一桩又一桩的故事。
眼神瞬间变得不像刚才那般友善,反倒是越发的冷漠。
当年他那位亲戚可是拍着胸口斩钉截铁的向他保证“秦淮茹就是一个卖弄风骚的臭娘们,在我们轧钢厂里那名声都烂大街了”。
“她最喜欢的就是卖惨博取同情,当时在车间里找人借饭票,借菜票,一次都没还过,只要有人去找她还饭票,她立马就哭哭啼啼的说日子过不下去了”。
“这件事是我亲眼目的,我要骗你,我这辈子生儿子没屁Y”。
第一印象彻底坏了之后,民警对秦淮茹与棒梗两人的态度也是越发冷漠,只是先行将三人分开,随后招呼了另外一名年轻的民警协助贾新兰将事情通知给昌平公社。
“来,看一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吧”。老民警拿着母子二人的口供证书放在桌子上,语气淡漠的说道。
心里已经存在了偏见,即便他身为民警,需要公平公正,但也架不住对其的厌恶之心,所以态度也算不上多好。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在秦淮茹拿起笔签字盖章之后,棒梗只能艰难的用左手潦草的在上面写上了歪歪曲曲的名字,又盖上了手印。
反正两人心里打定主意,要将这口锅硬生生的强行扣在贾新兰的身上,昨晚发生的一切也死无对证,只要她们坚持咬死是因为对方先动的手。
哪怕被判定为互殴,也不亏,转身就可以提起诉讼,将贾新兰休了赶出家门,回头再娶个新媳妇给棒梗就好了。
贾新兰在怎么告,打起官司来,她们也丝毫不怕,就像是当初诬陷傻柱家暴一样,虽然没有目击证人,但是两人身上的伤痕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三人就在派出所的休息室一直等到了下午时分,贾全贵才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派出所,刚一进门就看见闺女头上缠着纱布,
嘴角上也是有着淤青,顿时勃然大怒。
“闺女,闺女,是不是那个畜生打你了?”。
“这是咋回事啊?”。关切的上前询问的同时,压低声音询问道。
“爸!!!”。
“他们打我,我要离婚,分家产”,贾新兰扯起嗓子哀嚎一声就扑到贾全贵的怀里嚎啕大哭的同时也是压低声音说道。
听到分家产。。。。。。。。
贾全贵心里也是燃起一抹贪婪,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哪怕秦淮茹母子是外强中干,可也是实实在在能生活在城里的城里人,只要能从其身上割下来一块肉,也够他们一家吃上好些年了。
乡下一年到头连三十块钱都未必能攒的下来,而当初贾新兰的彩礼就足足有着二十块钱,并且当时秦淮茹还扬言院子是她买的。
这就让贾全贵心里犹如猫爪子挠一样,浑身有些颤抖,死死的压抑着即将上扬的嘴角。
至于闺女将来怎么办?有了钱,还怕闺女嫁不好吗?大不了将来留在家里当个劳动力或是嫁给隔壁村死了媳妇的中年人。
“你们怎么把新兰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