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某一天。
棒梗独自坐在修车摊面前百无聊赖的抽着烟,身上布满机油的臭味让他的心情似乎十分不好,紧皱着眉头喋喋不休的在低声说着什么。
“哟,这不是瘸子梗吗?你这身上。。。。哎哟,咋脏成这德行了啊?”。
“你妈不舍得给你钱花啊?还抽着经济烟?连包塔山都没给你买?”。一道苍老的身影衣着光鲜的走到修车摊前,
一边掏出随身携带的一包红塔山,一边语气讥讽的笑道。
“有你什么事?你滚远点,你个死绝户,等着吧,等你那天动弹不了的时候,小爷我在好好的收拾你”。棒梗抬起头,
看见傻柱那张苍老的脸庞,撇了撇嘴讥讽的怼了回去。
“呵呵,那又咋了?”。
“我现在日子过得舒坦就行咯,不像某些人,落了个残废兜里还没钱,快三十岁的人了,买包经济烟都得问你妈那个婊子要钱”。
“哈哈,我现在每天大鱼大肉,日子美得很呐”。傻柱叼着烟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不断刺激着对方。
“把钱花完了,看你怎么死的,切”。棒梗咬牙切齿的压抑着内心的嫉妒,他不是没想过要找秦淮茹拿一笔钱傍身,
也不是没想抽这包在供销社或是杂货店热销的红塔山香烟。
这是秦淮茹的防备之心比当年贾张氏强上太多了,任凭他在家里怎么诉求,母亲都只是拿个几毛钱打发他。
而那笔钱又不知道藏在哪里,并且只要他露出讨好的笑容想要靠近,秦淮茹立马就会警惕的看着他。
如今他手艺又丢了腿脚也不好,实在是不敢冒险尝试半夜偷偷溜进进秦淮茹的房间里搜刮,生怕会被她发现,
以后恐怕连买烟的零花钱都可能没了。
“钱花完?我都这岁数了,哈哈哈,钱花完的时候我都差不多进棺材里了”。
“老子现在就是有一天过一天,高兴一天是一天,嘿,你继续在这儿当臭叫花吧”。
“吃饱喝足,我得回去好好的躺一会咯”。傻柱见棒梗那满脸难受憋屈的模样,心里就非常痛快,背着手提着一袋水果以及一盒稻香村的糕点,大摇大摆的转身离去。
“呸,呸呸”。
“死绝户,烂屁股的死绝户,去你大爷的”。看着傻柱那兴高采烈的模样,棒梗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在身后捧着双手卖力的扯着嗓子骂道。
傻柱没有理会棒梗在身后传来的骂声,一路溜达了好一会坐上了一辆公交车,回到了以每月十块钱租借的一套平房里,
打开房门之后从床底下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了五块钱又走到了旁边房间,敲了敲门。
“梅红,我来看你来了”。房门打开之后走出了一个年约三十七八岁,身材还算丰满的女人,傻柱抬起手晃了晃手上提着的水果跟点心盒。
“是何大哥啊?”。由于如今正处于严打时期,张梅红也不敢与傻柱表现得有过多亲热,更不敢随意让其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