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铩羽而归之后,阎解成立马就骑着摩托车赶到了城管分局,找到了在办公室里办公的许大茂。
“师父。。。。。。。。”。走进办公室便将吴家的事情以及他心里的盘算全盘托出,并咨询了许大茂的意见。
“嗯。。。。。你的想法是对的,别学那些歌舞厅的,动不动就找人套麻袋或者什么断手断脚,回头要是事情兜不住了,自个儿都得赔进去”。
“咱现在是瓷器,不跟瓦片碰”。许大茂看着如今办事越来越成熟的阎解成也是表现出了高度赞赏。
“嘿嘿,都是师父您教导有方,我都是向您学习的”。阎解成笑盈盈的挠了挠头,瞧见对方水杯里的水少了一些赶忙又拿起暖瓶往里添了一些。
“喂,钟主任吗?我,许大茂啊”。许大茂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哟,许局长今天怎么想到我了啊?有什么事吗?呵呵”。电话那头一愣,紧接着语气十分熟络的打趣道。
“嗨,遇着点麻烦,想找您帮帮忙,这不,我这个城管分局可管不着玻璃厂,所以只能把电话打到您这了”。
“还有许局解决不了的麻烦?呵呵,行,玻璃厂的厂长是吧?老许你想要个什么结果,直接说就是了,咱都是老朋友了,别客套”。
电话那头听闻玻璃厂的人得罪了许大茂,也没有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直言不讳的问到。
“哈哈,我也不认识他,但是他们厂里有个工人耽误了点事,解成他现在是打算响应区里号召,创办个养老院回报社会”。
“可那个工人现在是打算拖着这件事情,准备要漫天要价,解成开的价可不低了,结果他是吃定我办不了他啊!”。
“还有这种事?做好事都被人为难?那这人的思想觉悟有很大的问题啊!工人的问题连蔡志忠这个厂长都没发现?。
“得麻烦您嘞,我也没啥要求,他想耗着,那咱也耗耗他,看看是谁先受不了”。
“行,没问题,我现在立马打电话给玻璃厂,呵呵,有空?中午一块吃个饭呗?”。
“行啊,您开口了,我哪能推脱,那就去酒楼吃吧,我现在打电话过去让他们留个包间”。
“好,十二点见”。
“十二点见”。聊了一根烟的功夫,许大茂挂断电话之后阎解成才拿起电话拨回了酒楼,吩咐了一下酒楼内的员工预留出一间包间,又让其准备了那位钟主任喜爱吃的几个菜品。
“嘿嘿,师父,这钟主任有段时间没来了,我还以为是咱们关系生疏了呢”。挂断电话,阎解成一边抽着烟一边问道。
“瞎想啥呢,李局进了冶金局之后就把他安排到了副主任的位置就是一个信号,你也不想想,他当年可是在李局身边当了二十多年的秘书”。
“他早就是李局栽培的接班人选了”。许大茂伸了个懒腰靠在椅子上对其讲解起了当年钟主任还是李怀德的秘书时期的事情。
如今李怀德已经退休,对方能够正值壮年就担任上了冶金局的三把手,自然是李怀德大力栽培倾斜了许多资源才能够将其扶持上位。
而李怀德又与冯家关系一直保持得极为密切,他许大茂作为冯家的铁杆之一,如今的钟主任跟他自然也是时常走动,丝毫没有瞧不起他这个正科级副局长,私底下更是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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