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分钟之后,秦淮茹,棒梗,傻柱三人纷纷被院里的年轻人拉开。
此时三人脸上身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伤痕,尤其是傻柱那张苍老而凹陷的老脸上还被秦淮茹的九阴白骨爪抓成了大猫脸,
由于高估了如今自身的实力又低估了棒梗与秦淮茹两人的战斗力,在他体力衰退之前并没有直接将两人解决,而是被两人不依不饶的坚持下将他体力耗尽。
脱力之后局势瞬间翻转,轮到他被按在身下被母子两人不断的挥舞拳头,打得他嘴角上不断的滴落着些许鲜血。
而棒梗脸上则是被打得鼻青脸肿,鼻子更是时不时就窜出一些鼻血,那原本残废的右手更是在殴打傻柱的同时被他咬得鲜血淋漓,如今只能躺在地上抱着右手轻声哀嚎。
秦淮茹那遍布三道疤痕的右脸上此时也是肿成了猪头,衣服在撕扯之间更显得格外的凌乱,捂着脸蹲坐在一旁低声哭泣着。
“报公安,阎大爷,阎大爷,我要报公安,棒梗偷我钱,他们偷我钱!!!”。傻柱如今对秦淮茹这番作为彻底寒了心,
他没想到二十年来无微不至的照料会换来如今心爱之人的伤害,他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秦淮茹居然会为了棒梗跟他玩命。
更想不到母子两人趁他脱力的时候下手会那么狠辣,秦淮茹掰开他护着脑袋的手掌,让棒梗死命的举起拳头往他脑袋上砸。
身体上来带的疼痛根本比不上心中那犹如刀割一般来得更为痛楚,若不是阎解旷及时出声止住,恐怕他很可能会被母子两人活活打死。
“找了找了,你们啊。。。。。。唉,又闹腾啥啊,好好的日子过得不是挺好的吗?”。
“现在又闹腾,真不怕回头都被关起来吃黑窝窝啊?”。阎埠贵在了解事情经过之后也是背着手站在三人中央处一边叹息一边摇头道。
在众人将事情经过告诉他之后,他也很快就判断出了这件事情几乎可以认定是秦淮茹跟棒梗所为。
毕竟傻柱现在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这些年以来更别说有人会走进他的屋里。
除了一个卧床在家的棒梗与今天没有出摊在家做家务的秦淮茹之外,又有谁能从何家拿走傻柱藏匿的积蓄呢。
“阎大爷,我们没有,我跟棒梗这些年来是他照料的,我们真不是那么种没心没肺忘恩负义的人!!!”。
“是他喝了酒耍酒疯,家里的积蓄本身就不多了,肯定是他想让棒梗在家里养身体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想赶走棒梗的”。
“呜呜,呜呜,他,他不止一次打棒梗了,你们都听得见吧,我看,我看就是他把钱藏起来或者弄丢了才会拿棒梗撒气的”。
秦淮茹爬到棒梗身旁伸手温柔的擦去棒梗鼻子上即将干枯的血迹,紧接着满脸凄惨的编造故事抨击着被几个年轻人拦在身前的傻柱。
“行了,你们的事,我没工夫管,现在也没什么管事大爷或者调解员了”。
“有啥话等一会街道跟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你们在掰扯吧,唉,真是一点都不消停,解旷啊,去,给我倒杯水来,今个儿你妈炒的菜有点咸了,我口干得很”。
阎埠贵脸皮一抽,什么叫傻柱把钱弄丢了,什么叫傻柱喝多了耍酒疯?
傻柱这些年过得多惨多拮据,那是有目共睹的,为了省钱连喝酒都尽兴的主,他能喝多了?那才是见鬼了。
但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棒梗,也想起了偶尔何家会传出的惨叫声,当即也是感到无奈,有种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