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咋办啊,你爸这人也真是的,在怎么样你都是他亲儿子啊!”。
“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嫁出去的姑娘对你这么绝情呢?”。秦淮茹在屋内一边火上浇油的“安慰”着傻柱,一边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要怎么收买一名医院的医生进行下一步计划。
自从棒梗残废在家里,傻柱就没少对其冷嘲热讽,甚至还明令禁止她不许背地里多给棒梗吃的喝的,每天只能有两个窝窝头吊着命。
再加上傻柱现在越来越频繁的开始追问她有没有怀孕的事情,让她心里十分担心哪一天傻柱真急眼了,非要拉着她去医院做检查。
到那时候一旦穿帮了,那她跟棒梗恐怕都得被现在满脑子就想要亲儿子的傻柱绝情的扫地出门。
“不行,明天得去把环取了,然后找个好糊弄的医生骗一骗,让她帮我做一个假证明,然后赶紧把何家的钱跟房弄到手”。
在心里下定决定之后,秦淮茹眼神里闪烁着一抹隐晦的贪婪。
“能咋办?我出摊好好的,挣的也能凑合过日子,要不是为了孩子,我能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他吗?”。
“老东西,现在一点亲情都不念,呸,等他将来老了动不了的时候,看何雨水的男人怎么收拾他们俩,到那时候,哼哼”。
傻柱一脸怒意的设想着将来刘大为趁着何大清年老之际抢夺父女二人手中的房产与钱财,两人哭爹喊娘的上门跪地求他出门庇护的那副场面。
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极为讥讽的笑容,显得那张“英俊”皱巴的老脸犹如当年聋老太太一般,像是一朵蔫了的菊花。
“那咱也没法子啊,咱一没钱二没权的,为了孩子。。。。。。唉,柱子,是我拖累了你啊”。秦淮茹察觉到傻柱话里的埋怨,
只好上前抓起那只苍老的手掌一脸自责的哭诉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是这个废物,这个就知道吃的废物”。
“残废之前不是吆五喝六的吗?现在呢?现在就像是一条狗一样躺在这儿,成天除了吃就是脱裤子玩那玩意,他妈的,我告诉你,你下回在把被子弄脏了,瞧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就指着躺在一旁用两张板凳一张木板组成的床铺上的棒梗劈头盖脸的怒骂道。
自从棒梗习惯了隔天就要与翠红滚一次床单的频繁次数,享受过了那种销魂入骨的滋味之后就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欲望,
尤其是在残废之后整个人也是陷入一种只能依靠回忆过往美好时光作为排解难熬的时间,每天脑子里就是不断的重复着与翠红的那点事情。
一来二去就成为了一名资深的手艺人,成天用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以每天一次的频率进行着成年人的手艺。
好几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傻柱与秦淮茹在睡梦中都被棒梗那呢喃自语声以及床板那高频率的挪动声吵醒。
起初还以为是棒梗躲在被窝里哭泣,可在听清楚棒梗说出“翠红,爷是不是特别厉害,爷是不是你见过最大的”。